司马绪伏在桌上,肩膀起伏,单薄的身体一颤一颤。
手,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落在他的长发上。
“你……没走?”
他惊起,想逃走却被圈在怀里。
流峰在他耳边说:“你故意的。”
他勾起嘴角,“对,可是你还是上当。”
流峰没有说话,他一把横抱起他,扔到床上。
他揽著他的肩,轻声说:“我骂你,我打你,你不许生气。”
嘴被堵住,好一会儿方有间隙。
“明天记得修屋顶……”
嘉陵看著乌漆抹黑的夜空,“那个笨蛋,一定被利用得连渣子也不剩。”
他托著下巴,可爱的脸,稚气地皱皱鼻子。
“师兄,你说中原人怎麽这麽奇怪?一会儿聪明得要死一会儿又蠢得连神仙也没办法。”
他回头问著身旁的人,他正在擦他的剑。
剑上有血,是他刚从一个无名的可怜人身上“借”来的。他说,剑出必见血,这是个坏习惯。
但身为欢喜门的大弟子,这种习惯并不为过。
但是他刚才要拿他的血凑和的想法,让嘉陵很恼火。
他可是师父最爱的心肝宝贝,什麽凑和……这是污辱!
“司马绪……早有防备。”
“哦。”
“是你告诉他的吗?”
嘉陵跳起来,“你以为我头撞坏了?我为什麽要告诉他,这样做对我有什麽好处?”
黑衣人道:“有什麽好处你自己知道。”
嘉陵气得脸涨得通红,“好好好,你这麽想,我也懒得和你争。反正我们各凭本事,看谁最先拿到‘飞天羽衣’。”
他一跺脚,怒气冲冲地转身欲走,突然他好像想到什麽,“难道是他?”
“谁?”
他得意地一甩头,“偏不告诉你!”
“欢喜门?”
司马绪侧过头,神情有些迷茫。
流峰道:“欢喜门是源於天竺古城的一个门派,他们奉欢喜佛,武功邪门异常。”
司马绪皱眉:“他们信奉的是欢喜佛?”
流峰道:“是,和杏花林一样。确切的说,数年前欢喜门就派弟子进入中原谋夺霸业,为此他们还创立了一个门派,那就是杏花林。武林三老看不惯他们的淫邪手段,於是号召天下群雄联手攻之,鹤童老人重创常悦,无春老人与当时的天机老人共战欢喜门教主,历时七日七夜方以一招险胜。欢喜门教主曾言他日必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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