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忠见机急抽剑回扫,流峰早有抵防,一剑伤了他的胳膊。仕忠见此情景也不恋战,飞身离开。
“不要追了。”司马绪拉住流峰,不住地轻咳。
流峰抚着他的背,眉头皱起来。
“我本想……昭云已死,做个普普通通的仕阳也无妨,可是他为什么逼我……”
“别说话。”
司马绪仰头对着他,“流峰,你是不是要走?”
流峰一言不发。
司马绪努力微笑着,“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反正我这种人,到哪都是麻烦,到哪都是祸害,不如让人一剑废了,得个痛快。”
流峰猛地抬头看他,那张脸上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但他还是笑着。
“大哥走了,逢笑走了,你也走了。天地无不散的宴席,我们就好聚好散吧。只是我还没帮你恢复记忆,你以后要去哪里……不过以你的武功到哪都不成问题吧……”
流峰平静的外表下,正痛苦地挣扎着,耳听得那破碎的话语,怎么……能离开……
“要走的话你得赶快走,武当山怕要乱了,迟些日子也不知道我脱不脱得了身,如果不小心被人识破了功夫就会连累你了。”
“我不走。”
“我等会就去给你准备路上的干粮和衣服……你说什么?”
“我不走,我陪你。”
司马绪“注视”着他,他知道,司马绪的眼睛平常是见不到东西的,除非……
他很快低下头,“你……你还是走吧……”
“我不走。”流峰牵起他的手,“你去哪,我去哪,就算地狱我也陪你走定了。”
“流峰……”
流峰抱紧了偎过来的人,他是那么的瘦弱,好像风一吹就会消失。他只有抓紧,永远不松手,就算被牵向未知的方向也是前生注定的债。
蓝衣在门外静静地站着,他知道,他又成功了。
虽然流峰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但最后他还是冲了进去。
没有一个人,能逃出那个人的圈套,就算昔日的大漠绝鹰,也只怕要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可是,谁能知道那颗心究竟在想什么呢?
那个看似多情的人到底有没有一点情,还是……
院中是清雅的香,还有一些闪光的东西在飞来飞去。
他一伸手,然后摊开手掌,一点亮慢慢的熄灭。
他轻轻的,残忍的,微笑。
仕忠仕裕仕忍的提前发难是可想而知的。
他们的弟子占了武当的大部分,看样子是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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