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听司马绪唤了一声:“流峰。”
那一直沉默的玄衣人身形一动,移形换影间将他抱在怀中,直奔太平客栈的方向。
小律跺脚道:“公子又坐免费轿子,也不想想小律我怎么办?”嘴里说着,纵身一跃已是数丈,轻功好不了得。
杨繁见此一幕,不由对这两人暗暗称奇,如此功夫,却屈就武当为奴,究竟是何原因?
不过他第一反应喊出的话是:“放下绪!”
杨繁一路追赶,虽超过小律,却已失了流峰的影。即使他起步稍晚,这样的差距也叫他汗颜。自从入江湖以来,他以一柄昔日绪所赠之“狂花”剑,纵横驰骋,无有敌手。没想到今日遇见这流峰却是这样了得。那死老头所说的“山外有山”还算有点道理。
待他赶到时,正见司马绪正对着熊熊燃烧的太平客栈站着。
“怎么回事?”
司马绪道:“空气中有很重血腥味,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那何姑娘……”
“杏花林一直处心积虑要抓到她,大概没什么危险。”
司马绪道:“你们到处找一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
一会儿小律大叫道:“公子,这里有个人没有死。”
没死的人是胡非为,但也只剩下一口气。
“五师兄,你醒一醒!”
胡非为费力地睁开眼,“仕阳师弟……人……被挟持往南……十多个人……”
“流峰。”
司马绪仅唤他一声,流峰就已消失在夜色中。杨繁看一眼司马绪,也提气跃了出去。
“五师兄,告诉我伤在哪里,我马上给你下针止血。小律,针准备好了吗?”
胡非为道:“没用了,我的经脉已断,五脏俱裂,我一直撑着等你回来。”
“对不起,是仕阳害了你。”司马绪已语不成声。
胡非为笑道:“如果没有你父亲,我胡非为怎有这些年的风光。我已是向老天借寿了。”他停一下,呼吸不济,司马绪催动内力,输入他体内,他方接下去道:“仕阳,你肩上担子很重,老狐狸没办法帮你了。所幸你有这些人相助,恩人遗愿一定得已完成。我老胡可以走得了无牵挂。只是老胡有一句话不得不讲,与虎谋皮,终被虎伤啊。”
司马绪怔了一怔,低下头。
小律站在一旁,唤道:“公子……”
司马绪俯身,在胡非为耳边讲一句话。但见胡非为眼瞪得有驼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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