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相……”
朱榆身体一僵,离开了罗毅的怀里,看向了说话的地方,那有一处屏风,是朱榆阅览奏折的地方,此时透过屏风能看到一道剪影端坐在那。
“过来。”
朱榆低垂眼睑,收起了明媚的笑容,跨过屏风落座到了赵晋的对面。
“毅儿,掌嘴。”
赵晋的声音又从屏风中传出,声音依旧平和,带上了一丝森冷寒意。
罗毅按命行事,毫不迟疑的掌掴自己,力道之大砸进紫宸殿中侍者的心中,纷纷缩进了脖子将头埋得更低,莺歌更是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花纹,无暇顾及其他
“内相……为何罚他?”
朱榆听着屏风外的掌掴声,低垂的眼睑抬起望向了赵晋,刚好撞进他的眸中,宛若布好蛛网的毒蜘蛛等待猎物入网……
赵晋收回目光,伸手取了一本桌案上的奏折,一边审阅一边缓缓开口:“他没有犯错,是陛下错了,陛下是皇室唯一的血脉,他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当得起陛下的‘哥哥’二字,不过陛下是万金之躯自然罚不得,能为陛下受罪是他应受的。”
朱榆与赵晋相伴多年,如何不知此时他只是在借题发挥罢了,心中愤懑却不敢表露分毫,藏于身侧的拳头捏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也只剩下妥协……她跪在赵晋身侧,将双手搭在了他盘坐的右膝上,若稚子时那般轻摇了几下,接触赵晋时才发现她的手有些冰凉。
“内相,朕知道错了,别罚他了。”
没有得到回应之后……
朱榆任命一般,让右手滑过赵晋的膝盖,爬上了大腿根,软若无骨的小手熟稔的揉蹭着还未苏醒的物件,力道适当,很快手中的软仵的硬度逐渐加强。
朱榆抬眼看了一眼赵晋精致的下颌骨,见他已经在认真看着手中的奏折,知道他是在戏耍自己,不过也依旧无可奈何,她解开了赵晋的裤头,一根半硬的肉棒已经微翘冒头,朱榆埋头张嘴含住了肉头,湿软的舌头不停的顶弄着马眼,很快赵晋的大手用了一些力道按在了朱榆的脑袋上。
口腔中浓烈的情欲气息,让朱榆想起那晚洞房花烛的窘迫,她心中嘲然,东伊国的女皇不擅房事,只因她一直都是在被玩的哪一方——
朱榆的嘴被巨大的男根塞满,头顶越来越快的动作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双手求饶般的揪住了赵晋宽大的衣袖,赵晋见状,挺腰带着巨根来了一次深喉之后,便将自己昂扬的硬物从朱榆的嘴中抽离,带出了一阵他肉棒溢出的粘液和朱榆的唾液。
赵晋将脚边的朱榆像拎幼崽一样将她拎在了自己的怀里:“在你皇夫那里缠绵快活了叁日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朱榆靠在赵晋的怀里咳嗽,因为深喉娇嫩的嗓子还有些没缓过劲来,不过还好屏风外再也没有了掌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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