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弄疼你了?”
高长佩摇了摇头,沉默的看着她,这时候倒是忘记了规矩体统。
朱榆好脾气的笑了笑,从皇夫身上离开,她收回右手时掌心一片濡湿,尽是巨物铃口吐出的粘液,高长佩见到朱榆的右手状况立刻尴尬的将眼睛别开,他清雅冷情了十七年,却在自己的大婚之夜被面前的女人弄得丑态连连。
耳畔细微的摩挲声依旧,却再无其他动静,高长佩只得扭头望向朱榆,却因此烧红了谪仙人的耳朵根……
朱榆正背对着高长佩右臂轻微耸动,皇夫知道她正用沾满他味道的右手伸进欲遮不遮的大红亵衣里面,探秘幽处,此时早已松散的亵衣掉落在朱榆后腰处,白皙而瘦弱的背脊染上明显的绯红,肌理时而紧绷时而舒缓……
似是感受到身后强烈的视线,就算背对朱榆也生出了羞意:“你先等等……如果不准备一下,一会会很疼的。”
说话间,还带着细微的喘息,丝丝扣扣的撩动人心,这一刻高长佩脑中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册纷涌而来,杂乱无章。
朱榆脸颊的晕红逐渐变成酡红,原来伊果是带有一定催情效果,这让她并未耽搁太久,很快就站起身任由身上亵衣彻底掉落,露出娇翘的臀瓣,朱榆转身,羊脂白玉都比不上的娇嫩玉体被两颗俏生生的粉嫩樱桃点缀,高长佩喉间发紧,没想到原来女人的身体是美丽的。
朱榆爬上了床榻再次附在了高长佩的身上,因为伊果正是发效之际她浑身滚烫,她声音略带沙哑:“我知你本不愿与我成婚,却因各自使命被捆绑在一起,往后我会诚心待你、敬你,独这次大婚之夜还得委屈皇夫,望君负重忍耐。”
朱榆说话间,灼烫的鼻息打在了高长佩的脸上,里面藏着清冽的果香味,此果应是香甜无比……
朱榆将带有湿意的花穴摩擦着撑天肉柱,高长佩顿时呼吸粗重身体紧绷。Ⓦíń⑩©íτγ.©ǒ⒨(win10city.com)
朱榆眼眸水光弥漫,两条白皙的长腿跪在皇夫腰侧,她一咬牙沉腰,让涓涓细流的穴口对准了昂扬的物件,缓缓扩充。
两人皆闷哼出声,其中快慰、疼痛的滋味只有当事人能品味清楚,朱榆待到适应了深度,就开始在皇夫身上起伏动作,可她动作温吞到令人恼火,高长佩只觉更加难耐,贪婪的叫嚣着不满足,可他向来自持清许,自是不可能求欢,只能咬牙享受着痛苦与欢愉的折磨。
暧昧的水声因为肉体的摩擦显得尤为色情,欲望碾磨着被顶开的花心来去自如,却恰巧碰到了要命的地方。
朱榆顿时腰眼一麻失了力道,本来半压在高长佩身上的重量彻底压实,这让两人纷纷闷哼出声,习雅是疼的,而皇夫……
朱榆缓过劲想要调整姿势的时候,发现那一下入的太紧,竟像是她不肯松口似的,咬的高长佩直抽冷气的同时,直接让他出手钳制住了她想要再动作的纤腰。
“皇……皇夫,可是压疼你了?”朱榆也有些心虚,她也不想做一个粗鲁妻子,但毕竟从未这般接触过房事,赵晋也不可能给她安排床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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