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凌霄把我揽在怀里,正小心地理着我的头发。王俭默默地坐在一旁,满面愁苦。
“那个什么于谙宁呢?”我问,声音是阴冷的,充满了憎恨。
咬了咬牙,王俭低头:“他一个人流浪了这么久,又是伤又是病,而且……而且被吓得不轻,我……我把他安排在后面的马车上了,我……想把他带回堡,没有经过你同意……我……对不起……”
“来人!”我推开凌霄叫,马车马上停下,两名护卫打起了帘子,我瞥了一眼王俭:“把王护法送到后面那辆马车上去,让他跟那姓于的小子在一起,没我的话不许出来!还有,安排住所的时候记着让他们一间,没我的话不许换!”
“璃儿!”王俭顿时手足无措。
“叫我堡主!”我怒喝,“带出去,我不想看见他!”
车帘被放下来,凌霄的手臂又揽在我腰间,温暖得让我想睡,他在我耳边悄悄道:“你这又是何苦,说明白不好么?”
“住口!什么时候让你说话了!”一把打开他的手,我想冲出车子,“我骑马!”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没人会让你骑马的,你病了。”
我病了么?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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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在火海中,全身都在燃烧,想要逃脱却又软绵绵提不起力气,挣扎着下床推开窗子,清凉的风吹过,混沌的脑海清醒了一些。倚着窗子看天边那弯月,斜斜的,象一抹无忧的笑,你笑什么呢?看尽了悲欢离合、花落花开,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远远的花树下有两个并肩的人,于谙宁的笑声响起来,静夜中清越如铃。
门被推开又关上,是凌霄的脚步声,没精神回头看他,身体一轻,已经被他抱了起来。他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拿了枕头让我靠着,有些嗔怒道:“烧还没退,又去吹冷风,不要命了你!”样子倒象个撒娇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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