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有了现在全城十家连锁的Windsky,有了现在风情万种,处事雷厉风行的江茗兰。
“阿希,你不要个姑娘帮你倒酒吗?”
她涂着正色口红的唇,微微撅起,边说话,边在他耳廓吐出烟圈。
他皱眉,冷淡回了句“不要”。
“他啊,就跟吃斋念佛的和尚一样,哪懂这世上男欢女爱,是人间极上的美好。”
江茗森趁机调笑,换做从前,霍希光一定闷声喝酒,懒得反驳,没想到这次,他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
“有些人不懂养精蓄锐,小心将来精|尽人亡。”
人又不是泰迪,人间至上的欢好,就当与至爱分享。
刚好,他电话响了,看到名字,他起身出门。
这回换江茗森噎住了。
难道万年古树开了花?这丫对成|人那点事开窍了?
背靠沙发的江茗兰目光幽幽,深深吸了一口烟。
接完电话回来,他迫不及待拿起西装外套要走,脸上暗自压抑着难得的欣喜。
江茗森让那些小妹出去,一口抿了杯酒,眼里带着玩味与好奇。
“霍希光这小子,最近是吃错药了吗?”
江茗兰双手抱胸,唇角泛起冷笑。
“我听说,温穗回来了。”
江茗森望向她的目光深沉,像望不尽的黑夜。
“哦,难怪。”
“所以江茗兰你按捺不住了?”
听这话她脸色一变。
江茗森讽笑一声。
“你以为你刚才往霍希光烟盒里换烟的动作我没看到吗?我是喝多了酒,但不代表我脑子不清醒。”
他慢慢走近,江茗兰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镇定,下一秒,江茗森死死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
“霍希光对我们这群发小怎样,你他妈自己清楚。”
“没有他你能像今天一样,被人恭敬地叫‘兰姐’?”
“他最恨什么,你不会不知道,所以别犯贱地去触他底线。”
江茗森也不欢而散,江茗兰一人待在空荡荡的包厢,咬牙,自顾自的笑了。
霍希光接到的电话是文姨的,文姨高兴地说她今天来了,一个女孩子晚上下山不安全,让他回来送她。
他马上答应了。
车开到别墅门口,三个女人已经在那等了。
她先是想拉车后座的门,结果被锁,只好去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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