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并不情愿,可是肖宸不肯放他,他根本就无可奈何。绯烟也一味地劝他,他终是叹息了一声,道:“好吧,反正我也无处可去,就到你那个山庄去玩玩也好。”
子安如愿以偿地与肖宸成了好友,护送肖宸回星云庄,连日里在马车中谈笑风生。但是那个莫名就死了的红袖,在我心里眼里成了一个阴影。
肖宸永远对朝颜千依百顺,朝颜对肖宸永远体贴周到,他是个男孩子,但总是比寻常的女孩儿还来得细心,更会讨人欢喜,乖巧到让我觉得诡异。寻常的少年怎么可能去学习怎样伺候旁的男人沐浴更衣,怎么可能去学习替男人梳头簪发?他和肖宸两个人白天在一起耳鬓厮摩,傍晚休息时也形影不离。被子安拿来凑趣的时候,朝颜面带红霞、眼波流转,肖宸嬉笑着应付,俨然一对有情人模样。我一样地的笑,只是胸前的月牙儿银坠一天天好象被什么东西烤热了,烫得我心痛。
他是小洛,或者不是?
马车停在青阳驿,用罢晚饭各自梳洗了休息,我拿了酒菜来到岑朝颜的房门前,开门的是绯烟,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披着衣服带理不理道:“凌大侠有什么事啊?”
岑朝颜出现在他身后,长发散着,微微有些喘息,他笑道:“凌兄,这么晚了,有事么?”
我对他晃了晃手里的酒,也笑道:“青阳驿的招牌醉螺春,传说酒香十里,连田里的螺儿都闻者皆醉,当是好酒。肖兄有伤,子安身体不好,能与我一同赏月品酒的只有你了,不知道朝颜有没有兴趣?”
“好啊!”朝颜侧身让我进去,顺便吩咐绯烟,“你去下房睡好了,这里不用你伺候。”
“朝颜!”绯烟低唤了一声,是央求。
朝颜并不理他,踱到窗边推开了窗子,银白的月光水一样倾泻进来,在他披散的长发上跳跃着。绯烟呆呆着看着他,见他没有发话的意思,眼里又是失望又是伤心,低头道:“是,绯烟退下!”
房内有淡淡的味道,我知道他们刚刚在做什么,心里竟隐隐有些痛楚,可我也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