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教我教的很好,骑马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护着我,儿子这真是自己不小心才摔伤的,若真是因为儿子自己的问题连累长工受罚,那我就真过意不去了。
嗯。薛乾点点头:你好生休息吧,这两天让薛富把饭送到你房里,等能下地走路了,再来偏厅吃饭吧。
是。
目送薛乾离开,薛照青微微吐了一口气,那牛耿送自己回房之后便被薛富遣走了,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这会儿的牛耿正在伙房外面帮他娘劈柴做饭。他高高的举起锋利的斧子,斧尖一落,精光一闪,眼前的木桩子就劈成了两半,别人要劈上三四下才能劈成样儿的柴火,在他手里,一下搞定。
牛耿心里有事,干起活来便特别有劲,一边堆起的柴火已经快有一人高了。
耿子,来,别干了,先吃碗面。牛耿娘端了一碗油泼面出来,红红的辣子洒在嫩白嫩白的面叶上,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可是这会儿的牛耿明显的心不在焉,拿起筷子混乱拌了辣子,平时最爱吃的面咬到嘴里却一点儿味儿都没。
大少爷那两条大白腿在自己眼前不断晃啊晃,还有那紫红紫红的血痕子,看着牛耿心疼。
刚刚大管家来伙房叮嘱着,说大少爷的饭单独做,不能做牛羊肉,要多些蔬菜一类活血化瘀东西。牛李氏一边拾掇着儿子刚劈好的柴,一边跟儿子说着。
牛耿忙咬了嘴里的面囫囵咽了下去:那大少爷的腿咋样了么?
听说没伤到骨头,养养就好了。
牛耿心下松了一口气,明明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为啥非说是自己绊倒的么?牛耿不太明白。
耿子,少爷不是骑马的时候摔下来的吧?
娘牛耿从来不在他娘面前撒谎,见她问了,低了头不说话。牛李氏慌了,丢了手里的柴火跑到牛耿面前:咋?还真是骑马的时候摔着的?
牛耿摸了摸圆脑袋,点点头。不过马上说:不过大少爷四处跟人说是自己摔着的,还不让我跟别人说实话。
呼牛李氏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吃着满嘴厚油的儿子,心里无奈,说:你个娃哩,大少爷这是护着你哩,你说,要是老爷知道是骑马的时候摔的,就算不赶咱们娘俩出门,那也得扣你工钱不是?就是不扣你工钱,心里对你的印象也得不好哩,以后这记账管长工的活,又咋会这么好再落到你头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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