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走,带上他们才好。”
白秋怜眼神向下,看他袖口、衣摆都蹭脏许多。善安的住所可能已经被戴玉石的人搜查过,不知他是怎样避开拿回的白瓷罐。
善安领头,又走了一会,前方通道笔直,似乎没有岔路了。
脚步再次停下,善安看着墙壁上那颗青色的夜明珠,仔细观察,会发觉这夜明珠比其它镶嵌在墙壁上的要低一些,似有瑕疵,里面透着几条深绿深蓝的暗纹。
“你去,将这颗珠子往里按。”善安一歪头,示意一名侍卫。
那侍卫疑惑地上前,手停在夜明珠上迟疑一下,按下去,夜明珠缓缓陷进一半。
喀喇喇——厚重艰涩的摩擦声响起,在以为是通道墙壁上,一块完整的石门打开,两名侍卫连连咋舌。
这里……….到底有多少机关?白秋怜微微蹙眉。
四人进入石室,里面不大,却一应俱全,桌椅,柜子,床榻,摆放整齐,只是覆着一层薄薄的灰。
善安小心翼翼地将两个白瓷罐放在矮柜上,这才转身点起烛火,粗红的蜡烛上跳跃着火苗,一下子映亮了斗室,也让几人紧张的情绪舒缓几分。
白秋怜正细细观察这间石室,毫无防备,忽然被善安一把拉过去拽到床榻边,见他从床头拎出一条铁链,上面有一圈半开的银铐,亮晃晃。白秋怜大惊,慌忙后退,却听喀喳一声,银铐牢牢锁在了雪白的手腕上,善安看了看,嘴边浮起一抹笑意。
白秋怜咬牙,狠狠瞪向善安,链子大约有两臂伸展开那么长,活动不受阻碍,却绝够不到唯一的出口——石门那里。
“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名侍卫偷偷看了眼善安,惴惴地问。
他的话,问出了三人的心声,白秋怜索性坐在床边,不动声色地瞟他,善安淡淡一笑,反问:“你们觉得,我应如何?”
侍卫面露难色,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眼珠微转,道:“先生,我看此次攻入苏城的军马,决不是骆将军的大部队,只是因为有人接应才顺利进入。想必骆将军真正的主力仍在与您在浮县的兵马抗衡。如果……可以联系到浮县的人,让他们派人来救,您何愁不东山再起呢?”
善赞赏地点头:“不错,你说的很对。不过,浮县那边恐怕现在应付得也有些吃力,怕是无法抽出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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