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一会,善安回到小院中。哑巴侍女和侍卫早已撤走,如今只有白秋怜一人孤零零地呆在院中。
白秋怜坐在院子里,萧瑟中透着冬日的阴冷。他的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静静坐着,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往日清澈的碧眸如同蒙上雾气,迷散而无神,如同失了魂魄。
善安叹口气,走到他身边,轻轻摸摸他的脸颊,冰凉得没有生气,整个人就像一尊冰雕的人形娃娃,精致虚幻。
白秋怜的睫毛轻微颤了颤,没有动作,任由善安的亲昵举动。自从那日得知戴玉石身亡后,便一直如此,一言不发,浑浑噩噩,再无任何事值得他动摇。
善安在他旁边坐下,盯着他低声道:“你的心已经随他死去了么?说到底……原来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他…….”
他握住白秋怜的手,涩涩一笑:“…….赵启彻好生能躲,如此看来,我此番怕是要败了。我并非不能承认自己失败的人,从南下开始,便仓促行事漏洞百出,这结果也是必然的了…….”顿了顿,善安又抬眼:“…如果当初你在李疆身边时不杀我,我会比赵启彻早一步成功,不过,我不怪你,你比我想的要聪明许多。”
善安将白秋怜的手包进手掌中,冰凉的手指慢慢温暖。
忽然院外一片嘈杂,有人匆匆走来,善安抬头,眼神恢复锐利。
“先生!”一名灰衣侍卫仓惶道,“大军、大军攻入苏城了!!——”
善安霍地站起身,脸色一沉:“胡说!骆明的军队被两面夹击,如何能抽身攻城,何况如此之快攻破!”
“好像…是有人混入城中守卫,将城门打开了——”
“混蛋!”善安怒道,“竟然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当自己的脑袋只用来吃饭么!!”
说话间,远处开始传来兵器打斗之声,冰冷无机,掺杂着人的哀嚎。
“怎么回事?”善安强压下惊疑,沉声问。
外面又跑进来一名侍卫,身上衣服已有破损,狼狈不堪。
“先生!先生!”他急道,“他们攻进来了,死卫在与他们周旋,先生快走吧!!”
善安简直不可置信,接二连三的消息打的他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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