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对于白秋怜来说,实在是个太熟悉的地方。慢慢走着,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曾有回忆,痛苦而隐忍的回忆。
第一年进宫因为不熟悉昏君的脾性而惹怒了他,细细的针扎入雪白的身躯,即使私处也没有放过。极痛,却不敢挣扎。透过冷汗,几乎看不清皇帝淫笑的面庞……
在牡丹花丛中,陛下称其人比花娇,然后,压倒。娇弱的花瓣皆落,洒在身上。下体撕裂般疼痛,被猛烈地撞击。手指深深陷进土中,即使如此,仍然微笑着,诱惑着,吸收着泪与血的花瓣,散发出糜烂的香气……
还有那漫天飞雪的冬日,身着几乎透明的红纱,在雪地里舞袖纷飞,摇曳生姿。赤脚在雪中踢踏,媚眼如丝,只为博得那坐在长廊上身披裘皮抱着暖炉的皇帝陛下眼中的痴迷……
还有那池水,那假山,那清泉,一切一切,冷漠的看着。如同一场梦,可笑而荒谬。如今,大苈王朝的梦醒了,白秋怜呢?白秋怜的梦……醒了么?……
白秋怜抬起头,太阳明晃晃,照得人眩晕。可是,很温暖,让人平静下来。园子依旧是那个园子,楼台还是那个楼台,一样的长廊,一样的湖水,自己依旧站在这里,看着水中的倒影,依旧是那副容颜……
“你在做什么?”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似乎,还带有一丝紧张。
白秋怜微微一怔,转过身。
“陛下。”没想到竟会相遇。
赵启彻冷冷站在不远处,后面跟着太监宫女捧着锦盒拿着蒲扇,到像是在游园。
稳稳走到近旁,细细看他。方才几乎以为他要跳下湖去,那样孤伶地站在岸边,柳树的阴影在白衣上晃动,散发出离世的味道。可是当他转过头来,却还是那温和淡然的笑。
“这湖中有什么,让你如此专注?”
白秋怜眼波流转:“……小人只是走得乏累,在湖边发呆罢了。让陛下见笑了。”
赵启彻转向碧波,水纹粼粼,隐约有小鱼一滑而过。一阵沉默——
白秋怜微微抬眼,看向赵启彻。棱角分明的侧面,高挺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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