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小姐看来,性是不可言说的吗?我只是在客观描述自己的性欲望,甚至都没有提到客体是谁,你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激动?”
阡玉琛神情淡然地发问,却是惹来了荆荷的白眼。
“就冲着你对我有着那么多次前科,我不觉得你所谓的‘客体’会是别人。”
荆荷不落他的圈套。
想把她往“保守”、“不开放”甚至是“自我意识过剩”的方向上引导?
她才不接招咧!
看出荆荷脸上不加掩饰的鄙夷,阡玉琛敛回视线,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你能理解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眼前放着一盘香气十足的美味佳肴,而你却要忍着果腹的欲望,用理智去抗拒本能的感受吗?”
“对于发情状态下的我们,你就是那盘佳肴,而我们则是那个快要饿死的倒霉蛋。”
阡玉琛说得煞有其事,可荆荷对这个解释并不认同,“人不吃饭会死,但不做爱可不会少胳膊少腿儿。”
荆荷不接招,阡玉琛只能暗自感叹:“所以我挺羡慕人类的,没有发情期,不会被刻在基因里的繁殖因子控制行为。”
他浅浅地呼吸着,生怕呼入过多的香气而加重发情症状。
荆荷听完只冷笑了一声,“你所羡慕的人类可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理智,不然这世上就不会有强奸犯了。”
阡玉琛的目光“咻”地一下扫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丝被荆荷戳破幻想的埋怨。
她知道他想完完全全成为一个人类,知道他想彻底摆脱自己曾是野兽的过去,可她总是给他浇冷水,提醒他“人类也不过是动物中的一员罢了”。
但很快,阡玉琛的眼神就变了,他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投过来的目光里染上了复杂。
荆荷隐约感觉到,他好像从她的话语中解读出了她曾遭受过侵犯。
放在以前荆荷可能会觉得羞耻而选择逃避,但如今她已经渐渐地学会了与自己和解。γυsんυщυ.lìνè(yushuwu.live)
遭受侵犯并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去否定自己,排斥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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