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央求我多留下来半个时辰,再弹几首曲子给她一位故友听。
她额外会再给我些酬金。
有钱赚我何乐而不为,便答应了下来。
谁知昙花那位故友竟是一介布衣。
虽然眉清目秀一表人材,却穿著寒酸。
难怪昙花要等天快亮的时候私下招待他。
从她眼神里我看的出来。
这个青楼名伶迷恋上这个英俊的穷小子。
可惜这不是在唱曲说戏,这种爱情不会有好结果。
我只是冷眼旁观她的痴狂。
纵使我不相信爱情,可是我可以理解爱上一个人时的疯狂。
非到绝境不肯放手的执著。
从那之後,昙花常常委我多留下来一会。
她说她朋友喜欢听我的琴。
他也似乎对我这个蒙著脸,满手伤疤的琴师起了兴趣。
常常向我问东问西的。
我从头到尾没搭理一句,他倒是也不怕被泼冷水,一个人自顾自的跟我聊起天南地北。
甚至把昙花冷落到了一旁。
有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了她,
她的朋友是否是这般无赖厚颜。
昙花却说他是个很好的人,见人家不开心,不管认不认识都想让别人不开心。
我冷冷一笑道:“我看起来不开心吗?”
昙花沉默的看了我一会道:“你很冷漠...冷漠到让人看不出来你任何的喜怒哀乐,我不懂你,应该没有人能懂你,可他说你看起来,好像老是....老是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笑至极!
我想大笑,但是脸却僵的笑不出来。
一晚,我藉口有事先行离去,守在倚阑楼门外等著他。
他出来後见到我似乎是十分惊讶。
我头一次认真的看著他说:“为什麽要骗她你是穷小子?”
他豪无半点被拆穿的失措,只是讪然的笑了笑问道:“你怎麽看出来我不是真穷的?”
我低头意有所指的,瞄了眼他脚上那双上好缎子做的靴子。
没有一个穷民会把全部家当都买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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