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治,心病有没有得治...有没有药喝了就能让沈青风不爱严曙,有没有药喝了就能让严曙爱沈青风,有这种药我就喝。”
大夫叹道“年轻人,你这病根深重,无药可治。”
我冷冷而笑道“有药治的,可惜那味药,沈青风永远求不到。”
眼前一黑,我又昏了过去。
再睁眼,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就在眼前,覆在额上的是他那双温暖的大手。
“青风,你病了,病的这麽重,为何还不肯吃药,要这样折磨自己。”他的语气多麽温柔,好像昨日以前的无情冷漠,都是我的南柯一梦。
我说“见我难过,不正是你的人生乐趣,现在我这副样子,看了是不是让你觉得心情大好,放心我看来也再拖不过多久,等我死了你就可以夙愿得尝,青风在这先向你道声恭喜了。”
他沉默了一会道“我没想过要你死,真的,你死了我不会快活。”
我听了,一股忽生的怒气直冲上脑门,也顾不得现在嗓子就像乌鸦沙哑的难听,我扯开喉咙大叫“你没想要我死,你却要把我弄得生不如死!”
我像一只愤怒的狮子,气势十足。
不争气的眼泪划过颊边才发现,沈青风,不过是只张牙舞爪的猫。
我胡乱的抹去这丢脸的眼泪,却不知怎麽的越抹越多,我把脸埋进双手,颓败的大吼“严曙你走你走...我再不要见你,再不想见你...”
我希望严曙看我一眼,却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副丑样。
无药可救...
沈青风你真是无药可救,无可救药。
搭上我肩膀上的手,轻轻的揽我进他的怀里。
在那个熟悉的胸膛里,我痛哭失声。
睡梦中,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靠,突兀的冰冷触感惊醒了我。
一张眼,床上那里有严曙的身影,顿时我像挨了记闷棍,愕然的说不出话来
我不愿想这是严曙另一个欲擒故纵的残忍把戏。
可是显然我又上了一回当。
正当我暗骂起沈青风愚蠢,眼角瞄过旁边放著的琴,熟悉不过的乌沉木色。
那是哥哥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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