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飞看见顾话桑眼中闪烁的心疼,便知他赌对了,心中不禁又是欣喜,又越发愧疚。
比起你这一年来受的苦,打我几巴掌都算轻的,对不起,你心中有气尽管朝我撒,别憋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顾话桑原本还有些触动,听到后面,面无表情抽回手。
顾话桑:你惯会说好听的,只管将人哄得晕头转向。
宁逸飞:我是喜欢你才想哄着你,你可曾见我哄过别人?
顾话桑:我又不能时时看着你,背后之事,我如何能知晓?
这可真是六月飞霜,冤死个人。
宁逸飞正欲解释,便见顾话桑眼中戏谑,宁逸飞道:夫人何时学坏了?
顾话桑道:近朱者赤。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顾话桑的意思便是跟着宁逸飞才学坏了。
宁逸飞点头附和:是是是,夫人说得对。不过,夫人是如何识出我的?
顾话桑道:方才你说话时,一时激动露了本音。
方才宁逸飞听到顾话桑说心中只有他的话,虽然明白顾话桑说这话,更多是为了让他打消成亲的念头,却抑制不住心中窃喜,一时忘形忘了伪装声音。
宁逸飞诧异,你光凭一声,便认出了我?
顾话桑道:自然不止如此。
顾话桑刚嫁进宁府没多久时,顾话桑的大伯母也就是顾廷均的母亲过世。
丧礼过后,顾话桑回到宁府便郁郁寡欢,还生了一场病。
宁逸飞先前便听说顾话桑是顾家最受宠的小辈,与长辈关系也十分亲密,宁逸飞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便想着法儿逗顾话桑开心。
其中有一招,便是宁逸飞变着声,演着话本里的对话,为了显得有意思,表情语气十分都十分夸张。
就那么一次,没想到竟被顾话桑记住了,还让他的变声被识破。
宁逸飞叹气,懊恼道: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顾话桑道:你若一开始便向我道明身份,而非戏耍于我,便也没这出了。
得,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逸飞心虚气短,也不敢争辩,老实道:夫人教训的是,夫人冰雪聪明温柔大方,便原谅我这一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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