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身娇体又软,分分寸寸摆弄得好看,菜籽跟她一比,觉得自己就跟那稻草杆子扎成的人一样,学虎不成反类猫,从皮别扭到骨子里。
到了傍晚,如月这才放她回来,叫她仔细研习了,明儿个再接着练。
吃完了晚饭,洗潄毕了,菜籽托着酸痛的老腰回了房。
大户人家真叫个怪,屁股得叫臀,脚得叫金莲,每一步都得提着臀踮着莲,拿捏得如同一张棺材板,唉,看来想在大户人家里混口饭吃,也挺不容易呢!
抬头看到床上躺着那个溜直的人影。菜籽又撇了撇嘴:还是你好啊,生在富贵人家,哪怕是干挺着也有人服侍着你吃喝。
把鞋子给甩了,衣服给脱了往被窝里一钻,那个人身上的热气扑过来一点,倒觉得身上的皮肉不那么僵了。
菜籽把眼睛盯着床帐看:活死人,你说你们富贵人家天天都在干什么啊?是不是就是吃饱了喝足了,拿捏着怎么走,怎么坐,怎么站?你们不会一点活儿也不干吧?那谁供着这满院子人的吃喝?
我今儿个随便打听了一下,就夫人身边那个叫如月的一个月月钱都有七钱呢,吴妈的最多,可是到底有多少,她们不肯跟我说。
要是这么一算,光夫人那屋里的人一个月就得一二十两的开销,在我们乡下得种上三年的地才供得上。你们林家还真是财大气粗。
身边的人一动不动,气息微弱。
菜籽侧过身,支着脑袋继续掐着指头算:再加上咱们这一房的下人,还有外面那些干粗活的,吃喝用度一个月下来怎么不得百十两银子啊?你们林家到底是做了多大的生意啊?能供得起你们这么豁祸?
菜籽又往林清欢身边凑了凑:唉,我今儿个听林妈说,以往你爹在的时侯,下人比现在还要多一倍呢?常日里的礼数往来也多,一个月百十两银子都不算啥,几百上千的花也不心痛。
你管事儿的时侯,摆排没那么大,可是家底也比现在厚得多,所以我就寻思着吧,你老是这么躺着半死不活的,你们这家道是不是还得接着往下衰?唉,不会我刚过门三年,你们就管不起我的饭了吧?那我可就亏死了!
菜籽越说越着急,伸着手照着林清欢的脸上用力捏了两下:喂,我可跟你说,我嫁给你不图别的,一来你们家给了我们家二十两银子,二来呢,你们林家不愁吃喝,能管我口饱饭,要是哪一天你们林家败了,连我的饭都管不起了,我可得走。活人可不能被尿憋死了,唉,我跟你说话呢,唉,醒醒,醒醒
菜籽的手没轻没重的,照着林清欢的脸上就是啪啪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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