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正常的字眼,季妤偌偏偏听出了一丝缱绻,她清了清嗓子,娇嗔地瞪他:“我要吃冰淇淋,你去给我端。”
贺璟深倒是很听使唤,起身走向冰淇淋自助区,季妤偌的嘴角开心地勾起来,反正现在是他听她的。
不远处的三角钢琴,在钢琴师的投入演奏下,发生悦耳悠扬的声音。
生气了的小可爱食欲很差,必须要老公又哄又喂的,才不甘不愿地张了张嘴,到最后还要埋怨他喂得太饱,说自己撑到了得消食。
贺璟深对于她的花样作法见怪不怪,想直接上手去给她的腹部打转助消化,实在是公众场合,她感觉羞赧才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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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妤偌摆在明面上的必需品都被贺璟深搬进了主卧,连带着她这个人。
浴室里,季妤偌精致的蝴蝶骨顶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硌得生疼,但是身前的男人却是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经过了几天消退得差不多了的印记,现在又添了新的。
贺璟深抵着季妤偌的额头,声线无比沙哑地开口:“真软。”
季妤偌好看的脸蛋白里透着酡红,美颜娇俏,她有些顶不住他直白浓烈的目光,娇气地开口:“我脚站累了。”
“我抱你。”贺璟深贴着她的耳朵低沉地说道。
季妤偌被他托起来,唯一的支点便是他,于是下意识地紧扣住他,贺璟深心悦一笑:“真乖。”
贺璟深善后完,将季妤偌抱到主卧的大床上,她的眼睛是红的,眼角是湿的,而嗓音又哑了,她使性子背过身不理人。
贺璟深也躺进去,将蜷缩的娇躯搂进怀中,餍足了的男人有着无比的耐性,可以在床上说尽任何好话跟承诺。
季妤偌很快就被哄好了,但是还要控诉他:“你怎么就没完没了?我又要躺三天了。”
一次不够,又来一次,就这么索求无度的,好像要将空窗了的三天给全部补回来般,精力旺盛到跟吃了药似的。
贺璟深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慢条斯理地抚触着,“说不定习惯后,你就不会这么娇气了。”
“你自己讲,你说的是人话吗?”
贺璟深勾了勾唇:“哪里有不适?”
“都不适,尤其是这颗心,被狠狠地伤了。”
贺璟深的薄唇贴着季妤偌的耳廓低哑地说道:“我来安慰安慰它。”
被子下,季妤偌的身躯微僵,脸蛋迅速地红了起来。
凌晨一点,主卧里的灯光才暗下,季妤偌完全是透支了体力,被累睡着的。
贺璟深的手掌搂着她的腰际,薄唇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吻下来,神态慵懒轻松。
等季妤偌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贺璟深的身影。
这几天习惯了醒来就看见他,一时之间她很是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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