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万全话音刚落,屋内的杜楚澜就嗤笑了一声。
裴井修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直起身子,理了理衣服,这架势就是准备去了。
“皇后就歇息吧,朕走了。”
裴井修转身往外走,齐沅也是小孩子性格,若是不哄着,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
“不准走,”杜楚澜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裴井修的手臂,然后大声吩咐门外的吴万全,“吴公公,你去告诉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腿痛的很,没有陛下在身边,睡不着觉,让她忍忍吧!”
“你知道齐沅的性格,不去她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裴井修小声警告杜楚澜。
“那又如何?”杜楚澜也放低了声音,“我就是要让她闹!”
俩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裴井修先服了软。
“就这么跟贵妃说吧。”他吩咐吴万全。
吴万全迟疑了一会儿,有些为难的支支吾吾。
“你就告诉她,记住自己什么身份!”杜楚澜很不客气。
吴万全思考了一番,还是喏了,然后去传话,他甚至自己亲自去跑了这一趟。
“真狗腿,身边放着这么一个人,很不方便吧?”
“习惯了。”
杜楚澜怀疑的看了眼裴井修,然后又坐回了镜子前。
当晚,裴井修就睡在了长阳宫,杜楚澜醒的时候,裴井修已经走了。
“姑娘,你醒啦?”若桃见她醒了连忙走上来,伸手扶她。
“什么时候了?”
“巳时过半了。”
杜楚澜点了点头,反正现在她正被关禁闭,起早起晚也没多大的差别。
“陛下走了?”杜楚澜又问。
若桃伺候杜楚澜洗漱,“陛下天一亮就走了,上早朝。”
“哦,对了,紫钤姑姑呢?”杜楚澜想起了这么个人。
“不知道,今儿一早见了一次,之后就没见到姑姑了。”若桃这才反映过来,“对呀,姑姑人呢?”
杜楚澜想了下,然后挑眉笑了,“得了,不用管了,让人传膳吧。”
她这边是难得悠闲,裴井修那边就不怎么好过了。
今日的早朝,杜悟乾直接告了假,杜君一上来就又一次请罪,但齐家一派立刻出来说皇后不恭,两方吵成一团,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这事平了下来。
而下了朝,齐沅宫里又差人来请,说贤贵妃一晚未睡,眼泪打湿了半个枕头,他又只能去齐沅宫里陪她说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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