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自己的女人还是跟亲兄弟勾搭上的时候,念在往昔一点情分上,没有绑了那荡妇浸猪笼已经是他杜大少慈悲为怀了!
这种掉面子的事,杜之澜可是决计不愿再多一双耳朵知道的,当即也懒得理会平乐,冲侍从使个眼色,转身就走,前呼后拥地出了天音楼。
大公子,不远有家酒楼,公子听曲听累了,不如歇歇?
小厮屁颠颠凑上来提议,杜之澜正索然无味,便无不可地点点头。
唉,你说这藏锋城怎么这样小?寻个没见过的美人出来,怎么就这么嗯?杜之澜刚一脚迈进酒楼大堂,忽然便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顿住了。
众侍从们见他双眼冒绿光,便知只怕又有哪家小姐公子要遭殃了。
青衫道士此刻正坐在大厅一角,点了一笼汤包,悠然吃个茶。
不曾想到,便是这么坐着,也能坐出麻烦来。
剑清一向自认为定力高深,轻易不会为他人言语所激,更不会因为口角而对凡人肆意出手。
但是在某些时候,尤其遇上那些个不长眼的纨绔子弟,不怕死地拼命贴上来,在耳边喋喋不休地调戏,甚至动手动脚。
即便是心如止水的剑清真人,也偶尔会忍不住想把靴子脱下来,狠狠地拍到对方鼻子上去!
这位公子,生得好生面善,我们以前一定在哪里见过吧?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功名在身,妻室在侧?
一把玉柄描金扇倏忽展开,横在胸前徐徐轻扇。
嗓音听来醇厚优雅,它的主人更是生了一对桃花眼,眉眼轻挑含笑,这么一扫眼过去,周围便不断有女子偷偷瞥向他。
执扇男子似也习惯了被众女含情脉脉地注视,面有得色,毫不避讳地坐在剑清真人身边的位子上,嘴里随意地说了句:区区坐在此处,公子不介意吧?
剑清稍稍抬眸,瞥了对方一眼,未发一语,接着低头往嘴里塞汤包。
执扇男子眼看有戏,更加卖力地讨好道:粗茶淡饭,怎能入口,区区知道附近有家白云楼,料酒烧鹅乃是一等一的美味,公子可愿赏脸,让区区一尽地主之谊?
料酒烧鹅四个字让剑清真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过他虽对美食十分偏爱,但也没到为了美食出卖色相的地步。
尤其当对方伸出咸猪手往自己手背摸来的时候,剑清神色冷淡,指间木筷毫不犹豫方向一转,闪电般夹住了那人的大拇指,轻轻一扭
嗷咝!!男子吃痛叫了一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捂着红肿起来的拇指,呼哧呼哧地吹凉气。
你杜之澜拿扇尖指着对方鼻子,刚欲发作,目光在剑清脸上溜一圈,忽然又忍耐下来,放缓语气,好言好语道:家父乃藏锋城城主,本少爷排行老大,杜之澜,不知阁下怎么称呼?藏锋城少城主的手指,可不是这么好算的,看在你还算是个美、咳,那个通情达理,大家和和气气坐下吃顿饭,此事就算揭过,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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