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谨琛好奇了起来,这是她从哪里学来的打油诗?他还想问问清楚,苏皎月头一偏,彻底就睡了过去。
九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帐篷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用屏风隔成几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接下去的这几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萧谨琛恨不得苏皎月时时刻刻都能在自己身边。
他把那人放在了床上,伸手抚摸着她的睡颜,听见门口小太监道:陛下,穆达皇子到了。
萧谨琛从屏风后头绕了出来,就看见坐在茶几前,摆弄棋局的穆达皇子。
那人抬起头道:宴会还没结束,皇帝陛下就退席了吗?在鞑靼,篝火晚会都是要欢腾一整夜的。
萧谨琛听他说完,自己则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茶壶,替他满上了一杯茶,缓缓道:朕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想要请教一下皇子。
穆达皇子瞬间就抬起头,注视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年轻皇帝,张泰霖说他阴狠毒辣,他们鞑靼人从来不觉得,像这样面白无须的少年人,能毒辣到什么程度?
那人还在继续说下去。
你身边只有两百精锐,要如何在朕的五千精兵中突围?
如果你没有突围,张泰霖抓了你,他还会不会把你奉为上宾?
真正的猎人,是永远不会放虎归山的,这一招在兵法中叫请君入瓮,但皇子你好像也在瓮中?
萧谨琛说完这一句,才抬起头看着穆达皇子,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张家外院,护卫将整个院子包围的铜墙铁壁一般,但书房里却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郑冲把茶几上的茶盏摔成了碎片,指着张泰霖道:张泰霖,你在逼我谋反!
谋反?张泰霖坐在靠背椅上,神情泰然自若,冷笑道:侯爷难道觉得自己不是在谋反吗?所有把上位者赶下台的活动,都叫谋反。
他挑眉看着郑冲,继续道:侯爷的小妾,在下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明日一早必定可以生下一个男孩儿。侯爷要是再不下令,机会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郑冲脑门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他是想推翻萧谨琛,但是没想要这么快,只要有先帝的一丝血脉在,朝中肯定会有更多的大臣站在他这边,到时候他再发难,就是有的放矢。
可他没有想到,张泰霖是个疯子,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梁南已经叛变了,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的眼中,如果不趁这次机会将他瓮中捉鳖,侯爷以后只怕没有任何机会。靠一个奶娃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假的?
张泰霖说到这里,忽然就感到非常不对劲,一向堪称睿智的他忍不住就生出一身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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