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抽剑使那招‘漫天花雨’?……”耳边那人恶劣一笑,似是再有恃无恐:“你若真舍得再伤我,我这便放开你。”
三四年来只要一动情念,便会疼痛难耐,他一个身强体健的男子,竟是再没有任何人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如今心中日思夜想的爱人便在眼前,身上又再没了毒刺束缚,叫他如何不饥渴难当,欲望蓬勃?!……
手指轻轻一扯,已将夏云初腰间腰带拉开,不顾身下那人脸上是羞愤欲死的表情,片刻间,已是将外衣除去,露出他贴身里衣。
身上数处穴道都被那人若有若无的用掌力罩着,随便想动哪里,都会引来那处穴道一麻,竟是毫无抵御之力。以前便根本不是这强势男子的对手,何况现在他那雪融功强大更胜往昔百倍?
心中急怒,却没想到这人竟敢再用这般强迫的法子,一阵莫名其妙的自伤涌出,夏云初的牙齿咬紧了——罢了,由他去吧,自己又何时真正抗得过他?
正闭着眼准备由他肆意调笑,身上却是停了。半晌不见他动作,夏云初心中疑惑,终于慢慢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却是一怔。
萧红屿的眼光,正呆呆望着他身上里衣,似是看见了什么极古怪之物。慢慢抬头看向了他,眼中狡黠笑意,却是越漾越大,越来越是奇怪。
他心中一恍,忽然惊醒这人在想什么,惶急中有种被人看穿一切的羞愤,再无法作出冷淡自持之态。趁着
萧红屿神思不属,猛然臂一沉,刚想一招“沉舟侧畔”想要脱身,萧红屿狡猾一笑,手掌如鬼魅般一挥,已重新按上了他胸前:“你再乱动,我可要真点下去了!……”
话虽如此,心里却是甜得似要滴出蜜来。轻轻揉搓着夏云初身上那颜色已旧的绸缎里衣,语声温柔得有如梦讫:“你三年来里面穿的,一直是养伤时我帮你做的那几套柞蚕丝的绸衣?……每晚贴身入睡,可曾相思难耐,无法入眠?……”
羞急不甘上来,夏云初只觉双颊滚烫,情不能已。
惶急中觉出那手已伸入稠衣里面,游动辗转着点燃了久违的火焰。
两人正情动迷醉间不知身在何处,忽然门口出“嘿嘿”一声冷笑,一个轻佻的声音遥遥传了过来:“虽是荒郊野岭,也得避避人吧?……”
声音清亮媚惑,听在夏云初耳中,却如鬼魅。
越过萧红屿猛然翻身坐起的肩头,眼光看向山洞门口那绿衫少年身上,夏云初呻吟一声,几欲昏倒。……
“尧绿川!……你?……”萧红屿惊怒不已,一个箭步冲向门口,劈手抓过他衣领:“你敢跟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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