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初一怔,倒也不好再发作。悻悻甩动手臂,却觉如若无事,显是他丝毫未用内力。
想起他那箫声中隐含的内力刚厚连绵,若真用上三分,又岂是自己挡得了的?
急欲转开话题,他强笑道:“那大哥又为何……被那乌衣教的尧绿川追杀?”
余飞懒懒一笑:“他不过是贪我这副好皮囊罢了。哼……我倒不讨厌男子间情爱之事,只是最恨人逼我。”
夏云初听得他口中毫无遮拦的言语,脸腾地飞红起来,“哦”了一声,却不知怎么答话。
余飞又冷笑一声:“哼,若非他使诡计下毒伤我,便凭他……也能伤了我去?”语声转恨:“终有一日,我要将他大卸八块,方能解我心中郁闷。”
夏云初不语,原来此人……似乎也有过难堪往事。咬住嘴唇,想到他武功深厚,或许能有报仇之日;自己呢?要真想报那折辱伤害之恨,却似难于上青天。
“记得你说过——你这身伤也是拜乌衣教所赐,却又是为何?”余飞好奇问。
夏云初沉默,那一切,他却不想再提。
“难道……也是和我一样,被乌衣教中什么人看上了?”余飞眸子一转,脸上又隐有邪气暗沉。
夏云初的脸色猛得涨红,道:“你胡说什么?……是因为他们想得到我白雪门中一门武功,故此抓了我逼问。”
余飞点头道:“原来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也觉得云弟虽也相貌清雅,可也非绝色,依那萧尧二人眼光,想必不会看上你。”
不理夏云初越涨越红的窘迫脸色,他又沉思道:“他们要的……是那《素雪心经》?”
夏云初一怔:“你怎知道?”
余飞淡淡一笑:“你们白雪派的武功,我哪知晓?是你这些日子在梦中不断叫喊,说了出来。”
夏云初心中一跳:“我……我还说过些什么?”
“那可多了。”余飞深沉若海的眸子盯住了他:“比如……那个萧红屿的名字,你便在梦中一再叫喊。”
夏云初的脊梁猛然一僵,陡然握住了拳,指甲深陷入了自己掌中。
心里……似乎有根针不期然探入,冷冷直插深处。
“这般对一个人日思夜梦,不是极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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