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诏的脸色更黑了,手掌紧握,阴沉沉的看向樊克之:元哥儿,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莫说是县尹,即便是刑部大牢,也是说得上话的。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打算管你大哥这档子事了,是吗?
樊克之对他话里的威压视而不见,仍旧沉默着不说话。
圣上一向重视孝悌,即便你再受宠,眼看兄弟深陷麻烦却不帮忙,如此冷血无情,就不怕言官参你,不怕圣上怪罪于你吗?樊诏见他始终不松口,渐渐维持不住长辈的架子,睚眦俱裂起来。
若说冷血无情,侄子实在不敢与二叔比,能对六岁的孩子下手。樊克之见他不仅没有求人的态度,还试图把错推到自己身上,觉得恶心。当年樊诏可是真的想弄死自己,也差点成功了。大哥若不能将这事好好解释清楚了,恐怕就是圣上的亲兄弟,也得往县衙走上一趟了!他定定地看向一言未发的樊明仁,不想再说,抬脚便出了屋门。
有这闲工夫,真不如赶紧回墨兰居,多陪陪娇妻和未出世的孩子,樊克之望着已然暗下来的天,不想再离这些所谓的亲人。兄弟?他没有这样事事嫉妒时时恶心自己的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爵位对于没什么才干的人来讲,真的是让人疯狂!
第79章 宁氏
如意坊东三条胡同的宁府向来是周围邻居艳羡的人家,胡同口卖吃食的小贩们,每当带娃娃从宁府门口过,都会特意拉住孩子不让吵闹。御史本就是让人敬仰的清贵人,何况宁府的这位御史中丞大人还有个嫁入侯府做当家奶奶的好闺女。
原本宁府连每天出来买菜的婆子都自矜身份,从不肯与农人们多说一句的,最近这半年却是每次匆匆买完菜就回府关上门,宁府门口渐渐车马稀疏得很。这几日更是连府门都不怎么开,偶尔还能听到大院里头隐隐的哭声,大白天的从院墙外走感觉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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