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做指纹套膜大部分都不涉及违法犯罪，但他只接大生意。你们也清楚，‘指纹’这个行业一旦涉及到大数额的金钱，不是在法律的界限上打擦边球，就是已经触犯了法律。”
“我早就劝过父亲不要干这一行了，可是父亲他并不听我的劝。”
说到这里，张展明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顾致安看着手中的U盘。
努力了好几个月的事情终于能看到结果了，可他却有几分不太真实的感觉。
沉默良久，他抬起头来，指着不远处办公桌上的电脑，对张展明道:“能否借用一下。”
“请便。”
顾致安走过去打开电脑，将U盘插上，于是那一条条证据全都跳进了视线里。
他来不及看完，便给傅莫深还有刑侦小组的王队长各发送了一份过去。
这时，身后传来厉寒手下幽幽的提醒声。
“麻烦给我们老大也发一份。”
顾致安嘴角一抽，依言发了一份给厉寒。
做完这些，他才打开刚才没来得及听的那条音频内容。
首先说话的是一个老人的声音。
“喂，你是？”
“张老，我找您做一笔生意。”
第二个说话声能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但经过处理。
“找我做买卖只有一条规矩，但是必须要遵守。我不喜欢藏头藏尾的人，你如果诚心要跟我合作，就报名字，把声音处理器摘掉。”
这一回，女人过了很久都没有动静。
在张华德说要挂电话的时候，女人才重新开口，这一回用的是自己的声音，并且也报了自己的名字。
“傅天晴，上京市傅家养女。”
声音很甜美，语气里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骄傲。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顾致安握住鼠标的手还是忍不住狠狠抖了一下，正在播放着的音频文件被不小心按了暂停。
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有些想抽烟。
“有烟么？”
张展明默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了烟和打火机递给他。
“介意我在这儿抽不？”
张展明摇了下头。
“吧嗒”一声，打火机点燃了一簇火苗，顾致安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这才点了下鼠标，将没听完的内容继续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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