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凛泽轻笑,接过白玙手里的毛巾,让她坐在腿上倚在胸口,轻柔地开始给小葫芦擦拭头发。
虽然可以瞬间让头发变干,不过白玙很喜欢被主人这样对待,嘴角微微弯起,感受主人的手指在她头发里穿梭,整个人被主人的气息包围,这感觉像是她变成了一颗种子,被人精心呵护,静待着冒出第一片嫩芽。
忍不住,白玙笑出了声。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骆凛泽低声道。
白玙笑着说出来,没察觉主人的手指停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道:“我觉得自己好像做过一个类似的梦,不过忘记了。”
摸了摸手里顺滑只略有些湿润的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骆凛泽抬起白玙小巧的下巴亲了亲,才道:“大概是因为你是葫芦形状,所以做梦真把自己当成葫芦种子了。”
白玙不满足主人的浅尝辄止,追上去不让他躲开,在发现主人只是在逗她后,听话地微微启唇。
良久,白玙微喘着睁开眼,想起亲吻前说的话,撒娇道:“就算我是一颗种子,那也要先生每天浇水松土,要不然我就不发芽不长大。”
“好——,小白说什么我都答应。”骆凛泽宠溺道,他笑着描述:“我把你种在灵气最充沛的地方,用最精纯的灵液来浇灌,设下灵阵不让蛇虫鼠蚁靠近,每天陪你聊天和你说话,一天天期盼我的小葫芦不要贪睡,快点和我见面。”
白玙刚开始还眉眼弯弯听得很开心,谁知听着听着心底突然冒出了说不上来的酸涩,无缘由的委屈铺天盖地漫上来,没反应过来眼泪就涌了出来。
白玙愣愣地抬头,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迟疑道:“先生,我突然觉得很难过,可是为什么?”
骆凛泽没有说话,垂眸一点点亲吻去白玙的眼泪,无声地抚慰她。
白玙这奇怪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主人在身边,难过也只是一时,不一会儿,她就被另一件事转移了注意力。
“先生,那幅画儿里有灵修吗?我上次怎么没有看到啊?”白玙兴致勃勃地道。
骆凛泽一手揽着白玙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抬起五指张开,飘着白云的画儿恢复成原本的大小,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墙壁上。
画儿上的云朵快速移动,留出一片空白,白衣白袍的男人从里面飘然落地,弯腰行礼站在了一边。
白玙忘记了自己在山洞里经历的事情,好奇打量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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