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火车站的路上亲眼目睹暗巷中有人抢劫杀人,以及在火车站差点被抢后,晏蓉三人在火车上也不敢大意,三人紧紧看着自己的行李,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轮流守夜。
火车哐哧哐哧地在轨道上行驶,路上偶尔会遇见被严寒天气逼停的高铁和动车,以往这样的绿皮火车总会在小站点也停一停,所以速度特别慢,可这一趟火车半途只在经过一个冬城的大火车站时停下来一次让这里的乘客上车。
晏蓉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结霜的窗户隐约可以看见在大火车站上车的人,人数不算多,但这些人几乎每个人都穿着昂贵的皮草,似乎非富即贵。
晏蓉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买到的三张火车票,她买票的时候思及父母的身体,想买软卧,上网一看,以往没什么人乘坐的绿皮火车居然只剩下硬座,当时一紧张只来得及看时间,没看票价就直接下单抢购到三张。
出票付款的时候晏蓉才注意到,这个绿皮火车的硬座票太贵了,以往这样的长途火车硬座票最多两三百,顶天了五百块。
这一趟车一张票要两千多,三个人就是七千多。
晏蓉当时还心疼钱来着,不过她不是没脑子的人,稍微思考一下就能知道这估计是特殊时期的价格,迅速付了钱。
她猜测应该是现在往春城、秋城跑的人太多了,却怎么也没想到往这两个城跑的不止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冬城那些有钱有权不缺供暖装置的上流社会人士早就开始跑了。她更不知道这一趟车有可能是冬城开往春城最后的一趟列车。
大火车站的乘客全部上车后,火车再次发出‘呜呜呜’的汽笛声,列车缓缓开动,晏蓉收回视线,拿出水壶正想给嘴唇干燥的母亲倒一杯热水,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热水撒了她一腿。
“小心!”晏母帮忙稳住水壶:“这车子怎么回事,不会开不了了吧?”
晏蓉把水壶盖好交给她:“您你拿着我去看看。”
“别!”晏父急忙拦住她:“你一个小姑娘万一被人欺负怎么办?我去吧。”
“可是爸,您身体还没恢复好……”
晏父摆手:“我身体没恢复好也比你力气大,照顾好你妈,我去去就回。”他说着已经站起身,把怀里抱着的行李交给妻子。
他一去就是一个小时,晏蓉跟晏母焦急得不行,晏蓉差点想去找他的时候,晏父终于回来了,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上和肩膀上还沾了些雪沫。
晏蓉急忙站起来扶他:“爸您这是怎么了?您出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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