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让乔晏睁开了迷蒙的眼,我将不断涌出鲜血的手腕放到了乔晏的嘴边。
“为——”
他一张口,红色的液体就大股大股的流进了他的嘴里。
我用力夹住了身下坚硬如铁的巨棒,乔晏张大了迷离的眼,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理智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
我俯下身,和乔晏的舌交缠在一起,引领着他去舔舐我的伤口,我的血液。
乔晏忽然抬起身体,猛烈撞击起来,两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紧密契合着,无边的快感将我推上了一座白色的高峰,我的呻吟越来越不成调。
“……赫赫——!”
一股炙热的暖流射进了我的深处,两人都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峰。
“……赫赫……”乔晏的眼皮慢慢垂了下来。
这一睡过去,不知何时才能醒来,但毫无疑问的,乔晏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新的世界了。
我伸手,缓慢但坚定的,挖出了自己的右眼。
61夏娃的肋骨
接受了我的血液的乔晏,身体会进行异变,此时的他会陷入昏迷,这期间我不用担心他会突然醒来。
我将血淋淋的眼珠放进他的右眼眶,轻轻为他阖上了眼。
失去眼珠的地方有些痛,里面白色的肉芽受到刺激而飞舞出来将伤口裹住进行修复,虽然失去的部位还能再生,但不知要用多少年才能恢复成本身的强度。
虽然将乔晏直接感染后他不是没有可能重新再生出右眼和左手,但那没必要,我可以给他更好的。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矛和盾的故事——刺不破的盾和什么都刺得破的矛。
那么——究竟谁更厉害一些呢?
我伸出右手,将骨刃化出,侧身往自己肩部割去。
这是一个血腥而漫长的过程,血肉横飞,溅了一墙,弄的这里好像一个凶案现场。
割骨头比割肉疼多了,为了给自己打气兼转移注意力,我哼起了黄毛最爱哼的一首歌。
“药!!药!!切客闹!!!卡姆昂北鼻沟!!!动词大慈动动大慈动词大慈动动大慈!!!是谁在唱歌!!!!动词大慈!!!温暖了寂寞!!!动词大慈!!!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动动大慈!!!药!!药!!!药!!药药!黑为够!切克闹切克闹!!”
动词大慈动词大慈……唱毕,本僵尸正准备唱下一首“留下来!”,结果……啊,割下来了。//
不容易啊,我抹了一把汗,将新新鲜鲜的手臂摆在腿上,开始剔肉起来。
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肉……
我一边肉痛,一边认真的剔着骨头上面的血肉。
楼道口忽然传出几声迟缓的脚步声,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威胁,随意的抬头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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