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弟子自觉被轻看,忙道:“还有,还有。这学人鸟终究是魔物,心性不定,想变什么就变什么,一副皮囊用不了几天。它若是换了一张皮,原先的皮就会化为人蜕,看起来别无二致,实则宛如雕像,内里全空了。”
“说的真有意思,那这学人鸟可有什么死穴?”不知不觉,花醉来到了四人身边坐下,饶有兴致的问道。
山洞内,裴烟僵直的站着,冷汗簌簌落下,脑中快速的回放着路上的一幕幕。按照原剧情,此时进入祭坛的不该是她与乔莺莺,而是女主花醉。
花醉杀退潭兽,取下令牌,便回到了弟子们之中。这块令牌上其实是一颗精纯的魔晶,因为这块魔晶,花醉才与四处流浪的小魔头危则产生了第一次联系。
而现在花醉在外面守门,没有拿到这块令牌,所以才发生了更加凶险的事情。那她现在拿了令牌送给花醉,是不是就没事了?
裴烟看向祭坛,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祭坛上的令牌烧毁了,焦黑一片。一阵微风吹过,令牌彻底化为齑粉,随风而去。
原本安静如鸡的潭兽纷纷看向裴烟与乔莺莺,那种被一池子獠牙大鱼目光锁定的感觉,直教人毛骨悚然。
裴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为什么了,还有这种操作!”
乔莺莺急道:“你明白什么了?”
裴烟将乔莺莺一把推出山洞,转身双手燃起熊熊火焰:“出去再说,出去再说,现在,快——跑——啊!”
成群结队的潭兽好像从冬眠中复苏,争前恐后的冲向了山洞中唯一的血食,欢快的好似鲤鱼跃龙门。
美人战损,只是换了一种美法,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花醉微笑着在篝火边坐下,讲故事的男弟子都看呆了。他突然羞涩起来,让出了身下的一块布料:“花醉师姐,地上脏,坐在我这里吧。”
众人善意的哄笑起来,只有许旗一动不动,脸色被火熏红,显现出一种坚硬的古铜色。
右边的女弟子也挪动了一下,瞪了一眼脸红红的男弟子,纤长的手轻轻挽住花醉的臂弯,甜甜道:“师姐,我也要与你坐在一起。”
花醉大大方方,好似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眼神机锋,认真道:“方才的故事可讲完了,我也想听。”
美人相请怎有不应之理?
男弟子欣然开讲,直讲到学人鸟心性不定时,花醉忽然抓住了停在她后脑的一只手,凤眸微微眯起:“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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