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是想让自己和她圆房!简直不知羞耻!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真热,薛建邺额头都滴了汗,弯腰伸手就拉了被子,又去抱蒋兰欣,口中道:“这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床,原先不过是可怜你中了毒才让你睡的,如今你都全好了,可别不知好歹!”
蒋兰欣现在还真就不知好歹了起来,薛建邺一上手,她虽不敢用全了力气,但也是手脚并用,又踢又打的,动作间就散了衣裳。
薛建邺一抱住蒋兰欣,就闻到鼻端有一股香气。原先自己还是个女人的时候,也是喜欢这些香粉的,常擦了香粉香脂的在脖颈间耳朵后,问薛子平好不好闻。那时候每回和蒋兰欣碰着了,总是要炫耀几回子自己的香粉,只是不知道这蒋兰欣什么时候也开始用香粉了,从前她身上可是半点香味也没有的。
再一看,蒋兰欣如今是粉面含春,只在挣扎间就香肩半露,看着倒是比从前要娇美了十倍还不止。不由的就觉得心中一荡,俊脸一红,小腹内好像有股火直往上冲。
惊得他赶忙就松了手,人往后倒退了两步。只是他忘了此刻他正弯着腰抱着人呢,这一退没稳住力气,结结实实摔坐到了地上,只疼得他哎呦哎呦的叫唤。
蒋兰欣也不过是心里有一股火,所以才不给他好脸色瞧的,哪里能真敢下力气去踢打薛建邺。见他摔在了地上登时就变了脸色,慌忙坐了起来,踢了脚边的被子,下了床站到薛建邺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怎样,可摔到哪里了?”
薛建邺一抬头,见面前人衣衫散乱,露出了里面鸳鸯戏水的桃粉色肚兜,脑子一轰,就觉得鼻端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一见着血,兰欣哎呀一声,忙抽了帕子去给他擦。待薛建邺自己按住了帕子,蒋兰欣一边往外跑一边喊着刘妈妈的名字。
薛建邺此时也觉察到不对了,若是个真男人这样反应还正常些,自己内芯里明明是个女的,哪会见着蒋兰欣就脸红发热还流鼻血的?想来定是刘妈妈见自己和蒋兰欣总不圆房,给自己喝的不是纯粹的鸡汤,而是什么对男人大补的东西,怪不得他觉得味道不对了。
只是现在却也容不得他多想,鼻子还在不停流血呢,蒋兰欣要是真把刘妈妈叫了来,往后自己在下人面前还怎么做人?手一推地,一使力就站了起来,快跑两步上前抓了蒋兰欣,又捂了她的嘴,急急道:“不要叫人!”
连拉带拽的,把蒋兰欣拖回了床上,一瞅眼,又瞄见了那桃粉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刚止了点血的鼻子又冒了出来。不等蒋兰欣惊呼,一个箭步上前,就拉了被子把蒋兰欣给裹了,然后坐在床边仰着头,将帕子揉成一团塞到鼻孔里。
蒋兰欣看了他躲闪的眼神,又慢半拍的低头看了眼胸前,半晌忍不住笑了出来。薛建邺一个斜眼飞过去,喝道:“不许笑!”
蒋兰欣只好将头蒙进被子里,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无声的进行抗议。
而屋外的刘妈妈却是趴在墙角,听得屋里动静极大,又有大少奶奶叫自己的声音,心里是又满意又有点心疼。看来自己错过了吃酒的时间去买的鹿鞭还是极好用的,还有刘守给的催.情的药膏,看大少爷大少奶奶这回果然是成了。
只是大少爷也太猛了些,大少奶奶都疼的叫自己了,回头得委婉地跟大少爷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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