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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远等了好几日不见母亲向自己提起此事,终于等不及了,一日吃饭时,不经意问起:母亲,孩儿如今已经十六岁了,不知母亲有何打算?
李夫人压根没意识到什么,就老实道:母亲这些日子都帮你看着呢。
周江远极力风轻云淡:那怎么不听母亲说起过?
哎,之前看中了苏家姑娘,只是没成。
周江远愣住了,没成,静姝不满意自己?不不不,一定不是这样。说起来自己也不确定堂哥这门亲事是什么时候定的,也许是自己会试以后。定然是静姝母亲知道自己还没有功名,有些犹豫。等明年自己会试,这些就都不是阻碍啦。只是这次没成,还有要加把油才行,吴夫人是太傅之女,眼界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我如今又没有功名,怕是疼爱女儿的家都瞧不中。待我明年会试过后,情况定然有变。这事母亲就先放放吧
你这孩子,口出狂言,什么叫情况定然有变,说的好像会试是你囊中之物似的,你要是得了会元,就不必姑娘挑你了。
周江远心里想,会元算什么,上辈子我不但是会元还是状元呢,这辈子多学了那么多日子,难不成这名次还能跑了?,嘴上却道:是儿子口出狂言了。只是多年苦读,儿子若是自己都没有信心,还怎么参加会试啊。
能参加会试的都是自己觉得有把握的,你父亲当年官至大学士,会试可考了两次才过呢,你别想的太简单了。
☆、7.抓包
在庄子上好好游玩了几天,吴夫人一行人便回了家。
俗话说的好,久别胜新婚,当晚苏继文就歇在了吴夫人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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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坐在床沿上,心里有些纠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拆穿父亲的真面目呢?丫鬟禀报父亲要过来时,母亲的笑容深深刺痛了自己的心。霁月。
怎么啦小姐?霁月一边回话一边帮静姝净脸。
你说,若是你做了一个美梦,但自己却不知道那是梦,你希不希望别人把你叫醒呢?
霁月收拾妥当,一边扶着静姝躺下,一边回答道:奴婢也不知道。既然是梦醒了之后的事,那等梦醒了再说呗。
那你会不会恨那个叫醒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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