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廉声音颤巍巍地,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你就是那个拿着违禁品满街跑的?”
“大哥,冤枉啊!”王廉吓得腿肚子直转筋,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被身侧的一个壮汉提留着,“我真不知道那是违禁品啊!”
温言哂笑,倾身,将手肘支在桌子上,以手托腮,手指敲击着下颌,“你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就可以揣着违禁品摇世界乱晃了吗?你当你是小学生吗,一句不知道就想推卸掉刑事责任?”
“大哥!求您了!您放过我吧!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担不起这罪啊!”王廉快哭了,膝盖打软,哪有一点七尺男儿该有的样子。
“法不容情啊。”温言轻声说,声音似呢喃,在王廉听来却如千斤重,那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
“不过你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喝这违禁品,或者说……受谁人指使,没准可以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轻判你一些啊。”温言是玩弄人心的好手,在王廉山穷水尽的时候给放出一点光,最是致命。
“我说!我都说!”王廉哭着喊。
温言似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侧过身去,手往下压了压,“小点声,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干了些什么违法的事吗?”
王廉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不是。”
温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乖,讲吧。”
“我……我就是前两天……”
“具体哪天?”
“就前天,我下班了来这家酒吧喝酒……”
“一个人?”
“嘿,嘿嘿,是,这家酒吧有特殊服务嘛,我一般压力大了就会过来。”
温言了然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那天来的有点早,想先在吧台喝几杯,就有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贴了过来,他那身打扮在酒吧里看起来挺奇怪的,我就想离他远点,然后他就递给我几张百元大钞,我当时财迷心窍,就没走。 “然后他跟我说,让我帮忙整蛊一个人,我本来没想理他的,但他跟我说……”
“说什么?”
“他说,事成以后,给我十万,然后还给了我五万定金,就装在一个纸袋子里,我就……”
“你就答应了?”
“嗯,我本来就想着,是哪个没事闲得的富二代搞的整蛊游戏,哪里想的到是……早知道出门泼个酒还能扯上犯罪,我说什么也不敢干这买卖啊!”王廉失声痛哭,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说下具体是前天几点。”
“记不清了,我下班是六点,吃完饭到这儿大概得七点半了吧。”
温言点点头,揽过沈卿的肩往酒吧前台走,王廉就交给自己的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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