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驯服凶猛的兽,趣味却更大。
那齐卓尔大步走上来,池虞的刀就在这个时候铮得一声滑出刀鞘。
刀影如电,一晃迷眼。
但是对于那齐卓尔来说,在他面前弄刀无疑就是班门弄斧。
池虞虽然动作快,可是那齐卓尔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的手错过刀刃越过刀背,直接握住她拿刀的手,并将她的手往上一提。
轻而易举就把她的攻击化作可笑的猫儿抓。
“刀,可是不这样用的。”那齐卓尔笑了出声。
这一声笑,可把池虞触怒了。
她双目挑起,熊熊怒火在眼中转着。
“我就爱这么用!”
话语刚落,她忽然抬起右脚,往死里一踢。
这一脚可一点也没客气,踹在他的膝盖骨上。
那齐卓尔没留意她出此下招,膝盖一麻,往下半蹲,钳制她的左手稍微一松,池虞的手朝后一转。
刀就往后一挂,锋利的刀锋勾住后方的麻绳。
刺啦——
麻绳被利刃割断,被束在墙角、足有两人高的长木棍哗啦一下全散了下来。
那齐卓尔眼眸一缩,下意识就收回左手格挡住砸下来的木棍。
池虞趁机抱头狂窜,从还没来的及砸下来的间隙里往巷子另一侧逃去。
那齐卓尔眯眼往缝隙里看出去。
只见那道身影,跑得还是和兔子一个样。
等木棍稀稀拉拉掉完,那齐卓尔抬手一用力,轻易就掀翻压下来的长木棍。
哗啦一片巨响,扑簌簌的灰落了他一头。
那齐卓尔拍来拍手和头上的灰,又将头巾围上自己的半张脸,这才不慌不忙走出去。
池虞气喘吁吁跑了许久,时不时回头看看。
确信身后没有那齐卓尔后,她才松了口气。
孟和城真是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坑,她得赶紧去找阿木,并且编出一个像样的话来搪塞过去。
这事若是让黑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怕就很难瞒住。
正当她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找阿木的时候,街上忽然刮来了一阵香风。
池虞移目望去,看见街道上似乎来了有身份、地位的人物。
奴仆簇拥,香轿华盖
薰香把一阵条街都弄得香气扑鼻。
也不知道是哪位贵族出行,排场浩大。
正当她引颈眺望的时候,一个手不轻不重地再次落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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