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众位太太夫人带着各自府中的女孩俱都怀着满肚子的八卦离开。张氏的脸色铁青,再也撑不住,直接让李氏和何庆芳一起去慈心堂跪着。
没等回到慈心堂,张氏又听身边的嬷嬷说起方才在偏厅林喻瑄和林喻乔姐妹闹出的事,更是气得不行,叫林喻瑄和林喻乔也去跪着。
“好啊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还没个样子,把府里好好的女孩也都教坏了。”
“我这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替儿子聘回来你们这样不着调的东西!”
张氏坐在堂上,看着跪在下面都在抹泪,不敢出声的俩对母女,心塞的要命。
“老太太,都是三妹妹,她故意把墨盒往我身上摔,不信你问二妹妹,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林喻瑄觉得自己跪在这里都是林喻乔害的,心里特别委屈,故而忍不住抽噎着申诉。
林喻乔年纪小还不碍,她可是要说亲了,这要因为林喻乔她名声坏了,说不着好人家,她多冤枉,几个林喻乔加起来也赔不起。
“呜呜,大姐姐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明明带了丫头,怎得不让丫头捧墨非让我来干。知道妹妹年纪小拿不住那么沉的墨盒,等到摔了还要故意赖上我,哪家做姐姐的有这样!”
被李氏揽在怀里挡着脸,林喻乔又开始装哭了。李氏原先也没弄明白林喻瑄和林喻乔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张氏气得不行让她俩跪着,如今听了林喻乔的话,心里也异常恼怒。
护着林喻乔,李氏瞪着林喻瑄,“瑄姐儿如何好这样,自己做姐姐的无端欺负我们乔姐儿,底下有伺候的人还要把乔姐儿当使唤丫头,要捧墨怎么不让玫姐儿来,乔姐儿那么小怎么拿得动!”
被李氏责问林喻瑄也没慌,把心中之前就想好的理由讲了出来,“侄女哪里有欺负三妹妹的心,还不是想着三妹妹现在也大了,还整天就知道逛园子,不通文墨,就想着让三妹妹跟在侄女身边想多教教她,让她捧墨也是为着能让她安下心来熏陶熏陶,谁知道三妹妹不领情,还泼了侄女一身墨!”
“大姐姐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站了那么久拿不动墨盒才摔的,都是自家姐妹,你怎么就不信我呢!现在还说我没文化,呜呜呜,我每天都练字背诗的。”
“我的儿,你乖,娘知道都是你大姐姐欺负你的,快别哭了,有老太太给你做主呢,肯定饶不了她!”
李氏把林喻乔重又好好抱在怀里安抚,心疼的摸着她的后背。
看着李氏对林喻瑄如此不客气,何庆芳又一头火,转头就对着李氏嚷嚷。
“大嫂你说饶不了哪个呢!乔姐儿小小年纪就是个藏奸的,当着瑄姐儿的面赃派她。分明我们瑄姐儿是有心带她接触文墨,谁知乔姐儿非但还不领情,泼她一身墨,现在你还想挑拨老太太罚我们瑄姐!”
听着何庆芳排揎林喻乔,李氏也没什么顾忌了,护着女儿就要和何庆芳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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