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爹不说,不说,爹回头把孟大人给你邀到家里来。程范见状自觉看到了真相,就跟刚吃了人参大力丸一样,整个人都舒爽了,笑的好不快意。
他却是忘记了,他女儿中意人家,人家孟清风可不一定中意他女儿。
程十七闻言感觉到了父亲对自己喜欢孟大人的支持,心中又喜又羞,哎呀一声就捂住脸,跺跺脚,扭身跑了。
第二天,清风就收到了一封请帖,一封来自程家赏花宴的请帖。
都被撸了官职了,还有心思办赏花宴?!哼!
清风不屑的冷笑一声,手指在桌面上弹了弹,抬头看向歪在一旁太师椅上的暗一,程家被罚了一万两还面不改色的,可见这些年刮了不少银钱,你们怎么就没去他家光顾光顾?
暗一撇嘴道,咱们不动则矣,要动都是动辄十数万两的,这种五品小吏能有多少油水?
清风摇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种不上不下的小吏最是能捞油水,否则也不会被罚了一万两也不痛不痒的。你晚上带人去他家逛逛,把值钱不值钱的都搬了。
暗一低声笑了出来,说了那么多,反正不管他家有没有油水,你就是要咱们把他家搬空就是了。
清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既知道,还说出来干嘛?
暗一哼笑一声,摇头晃脑的起身往外走,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带兄弟们去给你走一遭,事后别忘了请兄弟们喝酒。
清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放心吧,忘不了,泰和楼梨花白,管饱。
话音落地,门口早已经没了暗一的身影。
第二天辰时许,西城一户四进院落里就响起了呼天抢地的哭声,左邻右舍好奇的爬墙观望,门口过路的行人也不由驻足指点。
没多久,看热闹的人就都知道了,这户人家的老爷刚被罢了官,晚上家里就被人给偷了。
程家报了官,洛阳府尹接了案,捕快还在路上,得了消息的鲁伦就先一步带着一伙金吾卫的兵油子,伙同五城兵马司的几位正副指挥使跑来看热闹了。
鲁伦跟着凌一好几年,凌一年年给吏部尚书递话打压程家和陶天佑,他就知道了清风和陶天佑的纠葛。陶天佑这种斯文坏类,最为他们这些武将不耻,现在看到程家和陶天佑倒霉,他少不得是要幸灾乐祸的。
一群人披甲配刀的冲进程家,一看里头的惨况,下巴都差点儿要被惊掉了。
一个兵士怪叫道,这程家是原本就穷,还是被贼给搬空了?怎么这院子里的屋子都空荡荡的,连张凳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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