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许因梦语重心长:“我儿子是个从一而终的人,但从一而终也要看对象,有时候两个人的结合不光要看你们年轻人讲的感觉,还要合适,这合适涉及到的各方面,我相信你个学金融的,应该比我更清楚。”
看着才短短几天她就多了几根白发,眼角的皱纹变深,脸上的妆容照旧精致却遮不住疲惫担忧,陆逢舟一时也说不出什么。
如今的情况,他知道许因梦尽管保持着一幅优雅贵妇的姿态,但心里怕得要死,怕陆思远回不来了,怕公司没了。过了会,他伸出手,安慰地轻拍对方的手背:“会没事的,妈。”
许因梦心里一酸。回握住他的手。“妈妈现在只有你了,阿舟,你不能再出事了。”
陆逢舟听话地点点头。言至此,母子俩也不再说虞亭晚的事。
徐子阳和杨登辉来医院看陆逢舟时,许因梦离开了,过了会,毕婉君也来了,男友沈青风跟她一起。
“亭晚没在啊。”杨登辉不解。按理说虞亭晚作为陆逢舟的未婚妻,理应在医院陪他,可这几天他来了三次医院,一次都没见着对方。
陆逢舟不出声,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徐子阳暗暗地踹了杨登辉一脚。
毕婉君和沈青风也觉察情况不妙,不敢说什么,免得惹陆逢舟心情更不佳。
杨登辉也反应过来,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阿舟你还不知道吧,最近有种叫新冠的病毒席卷全球,比咱小时候碰到的非典还吓人。”
陆逢舟难得惊讶:“怎么爆发的?”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跟他解释。听完,陆逢舟愈发担心虞亭晚,害怕她不小心染上这病毒。
他和虞亭晚交往了两年,感情深厚,自然不会信许因梦说的,对方嫌弃他现在“身败名裂”,才未在医院现身。
她一定是有什么事, 才迫不得已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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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逢舟是病人,需要多休息。徐子阳几人没打扰太久,陪他聊了会天,就准备离开医院。
临走之前,陆逢舟交代毕婉君去他公寓看棉花糖,接着又眼神示意徐子阳、杨登辉先别走。
毕婉君虽是他表姐,但现在这个时刻,保不齐对方架不住许因梦“胁迫”,导致叛变,所以有关虞亭晚的事,他不会当着她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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