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左边的格子间房门咚咚地颤动,可想而知在发生什么。
“救命——”绝望的哭腔传来,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立即冲上前,狠狠地将门一脚踹开。
看到里面的场景,他登时赤红了眼,额角青筋凸起:“我要杀了你!”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压在虞亭晚身上的李浩东一把拎出来,一只手反手扣住对方的双手,另一只掌掴着对方的脑袋朝雪白的墙,往死里撞。
李浩东胸膛贴合墙,裤子拉链大开,头部汩汩地流血,他面部扭曲,露出森白的牙,痛苦地呻|吟。
趁他身体倒下之前,陆逢舟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再一脚重重地踩中他的重要部位不放,死死按着。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躺在地上的男人面色青紫,痛的失去了知觉,躺在地上蚕似地蠕动。
陆逢舟取出腰间的瑞士军刀,蹲下身,按钮一按,锐利的刀锋出鞘,慢慢地划过李浩东的脸颊,下颌,喉咙,一条细细的血痕显现。
明明他神色平静无波,李浩东却感觉到他身上给人压迫感的残暴。他惊恐到每个细胞都在毛骨悚然,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往后缩,“……我没搞她,别杀我,别杀我。”
陆逢舟做事素来速度,不愿跟李浩东废话,正要割破他的喉咙,就被人制止:“不要!”
是虞亭晚。她头发凌乱,身体颤栗,衣衫不整,嘴唇破了皮,唇周有干涸的血迹,双颊贴有巴掌印,脖颈印有紫红的印记。
陆逢舟心疼自责的无以复加。若非他今天带她来聚餐,就不会今晚的事发生。
虞亭晚泪水莹莹:“不要为我做傻事。”
陆逢舟突然幽幽问:“你恨他吗?”
虞亭晚泪水掉了下来,点了下头。
陆逢舟无声勾唇,转眼一刀插进李浩东的重要部位。
痛苦的嘶吼声掀翻屋顶,虞亭晚掩住嘴,盯着眼前的一幕,震惊到失语。
徐子阳、杨登辉赶来厕所的时候,被血肉模糊的场景震慑住。
杨登辉率先反应过来,打电话给医院。
望着陆逢舟沉静而残忍的面孔,徐子阳并不奇怪。得体的礼仪,优雅的举止,让他看起来像个品学兼优的世家公子。人有千面,他不止这幅面孔。在纽约混过一阵子,成天跟一群种族歧视严重的欧美人对着干,打的你死我活,造就了内里的嚣张狠戾、不可一世。
他现在庆幸对方没有为一个女生背上一条人命。
陆逢舟站起身,瑞士军刀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在洗手台洗手。李浩东晕死了过去,周身尽是血。
身上多了件外套,虞亭晚才从惊吓中回过神,对上一双清亮幽深的眼睛。
陆逢舟拥抱她,轻轻地拍她背,柔声安慰:“没事了。”
虞亭晚头埋在他怀里,攥紧他衣襟,呜咽着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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