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房间里安静下来,蒋千俞强撑着走到床边坐下,他的一身湿衣服还没换,折腾了这么会儿,都已经半干了。
身体很累却睡不着,神经像是被火烤过一样,灼得他一阵阵疼。
脑子里不断回响许砚柏那句话。
妙妙告诉我,她想要一个孩子。
他们竟然做了!而且还什么措施都没有!
他紧紧咬着牙,眼底痛色和怒火交织,一双眼睛赤红如染了血,每个毛孔都像是被针扎着一样,他痛得身体都在隐隐颤抖。
回到住的地方之后,林清妙坐在许砚柏腿上给他消肿,煮熟的鸡蛋在他的嘴角上滚来滚去,血倒是没流,就是嘴角肿了。
林清妙动作轻柔,磨了两下小声问了一句:“疼不疼啊?”
“不疼。”
“那你刚刚又说疼。”
“就想看看你心疼我的样子。”
“……”
林清妙嗔了他一眼,“幼稚!”
林清妙突然想到她刚刚落水的那一刻,脑子里涌上来的陌生记忆,她一时没注意手下,疼得许砚柏嘶了一声。
“对不起,我走神了,弄疼你了?”
许砚柏笑了笑,“没事,你在想什么?”
“我想到我刚刚落水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许砚柏笑意顿时僵住,表情明显紧张起来,“你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了我好像曾经也掉到水里过,坐在车上,连车带人一起掉了下去。”
“还有呢?”
“没了,就只有这个,而且就只是短暂的画面。”
许砚柏悄悄松了一口气。
“砚柏,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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