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嗯啊啊!”花正骁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陡然加快加深的顶弄捣得只剩下呻吟。他一开始是被她指责得懵了,随即又被猛烈地操干插得懵了,“唔啊!”
他挺直的男根夹在两人摇晃的身形间,不时将之前射出的精液以及刚刚流出来的腺液甩在彼此的腰腹上。后穴处黏糊糊的,酥麻向四肢百骸蔓延,那粗硬滚烫的肉刃捅得很深,而沸腾的情欲之火更是自内向外好似要把他烧成灰烬了。
“太烫了……”他混乱地在她耳边呜咽着,顾采真听得后颈直麻,知道这人是被她操得有些迷糊了,在抱怨她的东西太热了。
她咬着牙想,能不热吗,两世的心血都要灌进这胯下的肉刃里了。
她继续挺动着腰一下下用力往那红嫩湿润的穴儿里夯,口中却安抚着,“不烫,有水儿呢。”
花正骁又急急喘息了片刻,才像是终于迟钝地明白过来,她所谓的“水儿”是什么,羞耻的情绪在此刻也成了欲望的帮凶,肠肉先于理智绞住那根作乱进犯的异物,却又无法将它制住。
顾采真被他忽然一夹,差点精关大开,“嘶!”她猛吸一口气,身下的巨物突突直跳,她警告似地连连深顶,花正骁被操得手臂几乎要圈不住她的肩膀。
居然还能再胀大的性器正在他体内继续勃发的感知,让花正骁没来由地一慌,他勉强撑着想要抬起身体,却没想到被顾采真逮住机会狠狠地抽出半截,又往上一撞!
“啊啊啊!”陡然而至的摩擦快感,让他一下坐回那根肉杵上,并且因为整个身体回落的惯性与力量,而死死地其深深含入体内。他整个人都在哆嗦,呻吟几乎变成了啜泣,顾采真将人抱起一点,摆弄着他的两腿向后呈跪姿,可他膝盖都是软的,根本跪不住。她直起身夹在他腋下,整个人贴着他的躯体,在紧绞的肠道里浅浅插着,带着点安抚意味地温存着。但她还没有S,这场性事当然也还没有结束,见被完全c透了的男人略微放松了一点,她就又再搂着他往后倒卧,让几乎被操成一滩水的他趴在自己身上。
大量的汁水从花正骁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却又被即使改变T位也没有完全拔出去的肉刃堵在肠道里,唯有抽插间能被带出些许。汹涌如潮的灭顶快感让他不知不觉间又射了一次,精液稀薄,却一直流了好一阵儿,弄得两人紧贴的腰腹间全是。顾采真两手落在他紧翘的臀瓣上,就着那臀尖上的一手黏滑使劲肉着,用这种不给他压迫感的姿势,继续着抽插。
这样温柔的侵袭,对于已经被操得软了的男子来说,是半点抵抗的法子都没有的。那紧闭的臀瓣因着中间一根赤红巨物地挤推不断摇晃,“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又响了两炷香的时间,被肉得发红的T缝中间经过一阵忽然加速的猛烈撞击,这才慢慢渗出一丝丝的乳白液体来。侵占了T心许久的巨蟒缓缓抽退,臀瓣间嫣红微肿的嫩穴沾满了各种液体,含着柱身一点点地朝外吐水儿,等顾采真完全拔出来后,那穴口一时半会儿也合不拢,湿得一塌糊涂地翕张着。她又抬腰用昂着深红的蟒首,缓缓蹭着他的臀瓣与会阴,将白精抹得到处都是。
而趴在她身上承受了过多快感的男人,此刻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正骁醒来时,外面依旧天黑着,他不知道时辰,估摸着自己可能睡了得有一会儿了。身上倒是清新爽利,他穿着干净整洁的里衣,显然是顾采真趁他昏睡过去后为他清理过了。他面上隐隐发烫,又有些羞恼,因为他在睡梦中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得有多……累。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的自然是顾采真。花正骁赶紧把脑海中翻滚的那些羞耻的记忆全都摁进一个角落。
“师兄,醒了?”她端着与他之前来敲门时一般无二的一只小瓷瓮,“我熬了点灵草粥,你起来吃点。”
“嗯。”花正骁装作如无其事地起身,身体上的酸疼疲惫以他的修为早就在睡梦中恢复了,但不管发生多少次,性事之后面对顾采真,他总有点不自在,但是他又不想表现出来。
一碗香糯清淡的灵草粥放在面前,花正骁道,“待会儿天亮了,我们就退房,回花家。”
顾采真一挑眉,“可这会儿快到子时了。”
“什么?”花正骁一惊,调羹与碗边碰出一声脆响,他送粥来的时候就快到子时了,后来与她做那种事情又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所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自己竟然睡了一天?!
顾采真自然明白过来,这人恐怕以为他只小憩了一会儿,“现在是腊月二十九的晚上。”
花正骁脸上发烫,轻咳一声,绕过自己会睡这么久的原因不提,g巴巴地说,“那我们吃完就回我家。”
顾采真忍着笑,问道,“晚上回去会打扰到你兄嫂,不是不方便吗?”二十八这天,他们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深夜来客栈投宿的,“要不,我们再住一晚。”她眼睛发亮地提议。
花正骁往口中塞了一勺粥,本来是压惊顺便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听了她的话差点呛到,连忙道,“不、不住了。”
“嗯?”顾采真坐在他对面,用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再遮掩,越来越大。
花正骁莫名感到心虚,随即恼羞成怒道,“我说不住,就不住了!”
顾采真本就是逗他玩,可不想真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收地点点头,“嗯,好。”
最终,当然是依花正骁所言,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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