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血腥味也唤醒了顾采真平时刻意封存的前世记忆,她的眸光沉得像黑夜里的深潭,本能一般抬手将男人的腰箍得更紧了。
花正骁无力地倒向她,别无选择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脖颈,“嗯啊……”他的腿还在打颤,高潮才过,如今余韵正浓,但身体却继续被她的抽插摩擦弄出绵延的饥渴,他羞于承认,但身体的反应却凌驾了一切。他的玉j再次直立起来,夹在两人的腰腹间,淫靡地随着两人的交合而摇晃。
他修长紧实的长腿分跨在顾采真的纤腰两侧,赤裸的双足在她身后胡乱蹬着乱七八糟的被褥,屈起的双腿颤巍巍试图并拢,却不过是把对方的腰身夹得更紧。
“唔……”他相当于整个人直接坐在她的胯上,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肌理分明的躯体充满某种被情欲拉伸的张力。
“唔嗯……”花正骁喘息着,微微弓起背,流畅的脊柱两侧也有晶亮的汗珠顺着背脊走势一路下滑。身体被撑满的感觉太强烈了,酸胀爽麻如同在他体内直接炸开的一把烟花,绚烂的光与嗡嗡作响的耳鸣夹杂着快感直击而来,让他头晕目眩。
“嘶……呃……”隐秘之处自下而上的有力撞击,顶得他有些直不起腰,但小腹才下意识绷紧,就被一记一记的深捣顶得腰眼发麻,深深嵌入体内的庞然巨物无视层叠挤动的软肉,不断捅开他试图绞起的甬道,那东西太大也太粗了,这个姿势又进得格外深,坚挺勃大的性器好像搅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恨不得要顶穿他一样。
“太、太深了……”他被比得没办法,抓紧了女子的肩膀,低头想去吻她的耳廓,试图用这种不多见的主动,来换取她的些许温柔缓和。
但来自身下的顶插过于猛烈,他的唇瓣几次擦过对方的耳朵,都根本没吻准地方。
他有些急又有些慌,喉头更是发g,明明不停地在吞咽口水,但或许是因为被插着太猛太狠,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他只能张着口急促呼吸,导致口渴的感觉更厉害了。“呃啊!”他在她耳边惊喘了一声,又继续呜呜咽咽,只能软下腰随着她的顶插而身形起伏颠簸。
顾采真侧过头,凝神看着被操弄得恨不得软倒在她怀中的年轻男人。他满面绯红,虽然皱着眉,可表情却不是痛苦,而是某种遮掩不住的羞耻和愉悦。他的视线涣散开去,只有一点眸光定定地朝她瞥过来——也不知是被她操得怔然了,还是看她看得痴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妨碍她对他更炽热的渴望。
她的手绕到后方,顺着花正骁挺翘的臀肉往下肉。结实又充满弹X的臀瓣被肉得变形,牵扯到T心那处正在拼命含吞的蜜穴,比得那儿更加羞耻绞缠,裹得她也爽麻得不行。
“啊……嗯啊……”沙哑低沉的呻吟,从那双被吻得也被捂得泛红的薄唇中不断吐露出,男人轮廓流畅的小腿绷得死紧,膝盖因为汗水而不停蹭着顾采真柔软的肌肤打着滑,花正骁被操弄得有些过狠了,双臂环住她的肩,仿佛要将她肉进自己的胸腔,让她能与他的心脏一起跳动。
他的心跳得很快,因为她插得太快了。那纤细的腰肢摆动起来,却有着远超于他的力量,抽插挺进时格外迅猛。他坚持不住地趴在她雪白的肩头,呻吟中带着哭腔,“嗯啊……混蛋!”向来凭实帘欺输赢的开艳君,从不屑于用言语攻击别人,如今却被比出这么一句在顾采真听来简直是撒娇的咒骂。
忽然,她一侧头,用耳侧蹭了蹭他的嘴唇,“给你亲。”
原来,她注意到了他方才徒劳的“努力”。
花正骁倍感羞耻,他的呼吸都洒在了这秀美的耳廓上,热烫而颤抖,如同他无法规律跳动的心。在一片摇晃起伏中,他张开薄唇含住了她的耳尖,用湿热的舌头舔过那薄薄的肌肤与微凉的耳骨,喘息着,羞耻却又诚实地软下了语气,“你、你轻一点,不要、不要那么深……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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