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番外了 cしχωχ.cò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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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啊……嗯、嗯啊……”花正骁失控的呻吟带着一股湿意,从并不算宽敞的床上飘了出来,他两条修长的腿弯起来主动夹着顾采真的腰,悬在空中的脚足背绷直,脚趾则内扣发颤,显示着他体内的快感已经汹涌到难以排解。

明明被她压在身下,背后就是床板,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一汪海洋中,海水下是蠢蠢欲动快要爆发的火山,水是热烫的,浪是巨大的,他就是在此间被迫行进的小小船只,根本没有迎风破浪的本事,只得不停地摇晃着,颠簸着,不知该何去何从,唯有两腿夹紧了她的身子,连那隐秘之处都下意识夹紧了她,才能获得些许很虚无的安定感。

那根深深钉入他身体里的庞然大物,此刻就像是船锚,是他能不被激流骇浪卷走的唯一依仗,但实则却也是这一切极致欲潮的始作俑者。他害怕高潮来临时的爆发,却又抱住了点燃他欲望的人不肯松手。这矛盾的举动有些可笑,但他笑不出来。顾采真操得太重太深了,明明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可她还在继续深入。他感觉自己就快要丢脸地哭出来了,“唔……唔啊……”

嫩肉绞紧了凶器,明明有湿黏的肠液润滑,但柱身每一条筋络都能感受到那紧密的吸附力,而顶开肠肉插到最深处的龟头,更是被紧窄的甬道吸吮得发麻,哪怕一动不动都是极致的享受,更何况肉刃和内壁两相摩擦,炽盛的欲望既在厮杀博弈又在彼此成全。

花正骁被不断累积的过量快感比得要疯了,身体本能地抗拒着更可怕的失控来临,后穴试图用挤压推拒的方式让异物停止侵犯。

但对于顾采真来说,嫩肉的穴肉缠住了她不断绞吸,每一次抽插带来的酥麻都是致命的——这根本是男人这毫无自觉的挑逗,也是她再也无法继续忍耐的巨大诱惑。于是在一声短促的喘息呻吟后,花正骁就被她继续操得内壁都在抖,“嗯唔……啊呃啊啊啊啊!”

娇嫩湿滑的肠肉不断痉挛蠕动着,迸发出更多也更直观的剧烈刺激,黏湿的液体像是被捣出的甜蜜汁液,一点点滋润着紧致的肠道,刚刚进入时的些许干涩感早已褪去,顾采真抽插得顺畅无比。

毕竟不是第一回承欢,那穴儿可比主人放得下身段,也识得情欲滋味,多少被调教出了淫穴,即使先开始时没被特意扩张,但肿胀粗大的性器如同一个巨大坚硬的模具,很快将紧窄的甬道拓成自己的专属形状。

绞缠的穴肉没一会儿就被插得松软了几分,蜜穴像是被烙铁一样坚硬的性器烫得化了,所以不断出着水。很快,这些汁水就因为抽插而带得飞溅在花正骁自己微微抽搐的腿根部位。伴随着律动的“噗滋噗滋”声让他倍感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又全然不受他控制。顾采真在这方面不光天赋异禀,技巧也多,一会儿浅插一会儿深捣,一会儿又是连续密集地贯穿,花正骁简直被她操弄得头晕目眩。在她又一次用力夯在他x心的那一点处时,他顿时过电似地一阵颤栗,差一点就又射出来了。

“呜呜!呃啊!”他艰难地呼吸着,喘息声夹在战栗的呻吟里,腰是麻的,腿是软的,视线一片模糊。前面挺翘的阴精随着身体的起伏晃动着,胀得厉害;后穴不断被填满充盈冲刺,也涨得厉害;前后夹击的快感将他裹得密不透风,连好好呼吸都成了种奢侈。可谁知道这种半窒息的感觉,还能进一步加深快感的叠加,花正骁含糊地呜咽着,浑身都没了力气。

可那血肉铸成的凶器却还在一刻不停地捣进来,生猛又迅速地一下下撞着他受不得刺激的那个点,残忍地碾压着,“嗯唔……啊……”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腰又被牢牢固定在顾采真身下,他凭空蹬着腿,试图把自己从她手中,也从这密集而恐怖的快感中解救出来,但又毫无悬念地失败了。

顾采真掐住他劲瘦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下拽,腻着湿滑体液的两只囊袋“啪”地拍打在穴口,微小的酸麻在他身体里迅速转化为快感,还不等花正骁做出反应,那巨大的肉刃就再一次贯穿他的后穴!

“嗯啊!”猝不及防又一次被插到最深处,花正骁的腰肢徒劳地往上一挺,随后才慢一拍地意识到,自己被拖到她身下,现在是头枕在那团堆叠的被褥上,而他的双腿因为被顾采真双臂夹在腋下,所以下半身几乎被她倒提了起来,后腰有一半都彻底悬空了!他就像是个被摆好了角度的肉壶,承受着性器不断地抽插。

这个、这个姿势……刺激又羞耻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他以前也被她这样弄过,她会进得非常深,插得非常重,自己怎么服软都没用……因为他根本逃不开。快感会如同倒灌的洪水,瞬间就能将他淹没……曾经感受过的濒死一般的极致欢愉,让他心生恐惧,他抬起手推着她的胯,脚也胡乱蹬踢着,“别、不要,不……啊啊啊啊啊!”

顾采真果然不听他的,又或者说,即便重生一世与他解开了误会,她还是容易在性事上陷入片刻的谵妄,只以为身下之人的“不要”,是来自于厌恶。哪怕只是一瞬间她就会立即清醒,但这种恍惚已经足够刺激中她心底努力压抑的、尽量不让花正骁发现的扭曲的掌控欲。

她夹紧了他的双腿,把他的下半身往前推,让他几乎是半折着身子,被迫张得更开的两腿间,湿漉红艳的穴儿被巨物狠狠J弄。粗胀y长的孽根不断捅开紧紧收缩的穴肉,再强而有力地一遍遍凿进去。

头靠被团、腰腿被提着,柔韧度极佳的身体对于这样羞耻的姿势适应良好,也让花正骁能清楚地看清两人交合处的情景。他能看到自己那隐秘之处是怎样欢欣鼓舞地张合着,含住她的狰狞巨物努力吞咽的;也能看到伴随着抽插,穴口那一圈褶皱是如何被撑开再收紧,嫣红的嫩肉又是怎么被那根孽障带得翻出来又捣进去的;还有那飞溅的透明淫液,那是他的身体分泌的东西,淫荡却又坦荡地顺着交合处一点点挤出来,被她快速的抽查撞击拍成黏腻的细末……

视觉的刺激太过色情直白,身体的快感又毫无缓冲地不断大幅暴涨,他终于受不了,胡乱地推搡着她的腰胯,却根本无法打乱她抽插的节拍,“啊啊啊啊!”

根本推不开顾采真的手无力地垂下,茫然地继续揪着床单,指尖都泛了白。花正骁俊美疏朗的面孔上映着情欲的粉,额头、鼻尖、嘴唇都是亮晶晶的,眼眸则是湿漉漉的,眼眶红得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

一贯傲气张扬的男子,眼角显而易见地染上了点滴疑似泪花的水光。他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顾采真看得心头欲火更炽,她又是一记狠狠地深顶,花正骁的呼吸紧跟着一顿,汗津津的手放开被揪破的床单,又胡乱摸索着抓住她举着他大腿的手,试图扯晃她的手腕,“呃啊!”他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连屈起的指关节都在抖。

花正骁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口干舌燥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那种恍惚间要被她顶穿操坏的错觉,让他终于再一次意识到,在床上,自己永远拿不到控制权,“你、你慢点!别、太……太深了呜!啊啊啊!”

示弱的话终究是见缝插针地说出口了,但身上的人像是根本没听见,紧窄的穴道被粗长滚烫的肉刃再一次凿开,那肉茎蛮横强硬地捣进不断收缩的甬道深处,不断试探着他能承受的极限——不,或许他的极限在哪里,她比他还清楚,所以她此时根本没有慢下来。

激烈而滚烫的力道与温度,像是透过穴肉浸入穴肉,也穿透了花正骁的心。他的灵魂被一并击中,钉在欲望的靶心中,随着顾采真抽插的力道而震颤!

“嗯啊……”他的呻吟有些飘忽,神智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快感从开始出现就再也没有消失过,连短暂地停顿都没有,仿佛暴雨中不断上涨的水位,带着步步紧比的压迫感。

怎么、怎么会这么刺激……他失神地望着压在他身上不断纵腰挺动的顾采真,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被她一次次的贯穿顶得飞出了躯壳,飞到半空看着床上的他们。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是这样羞耻,又这样快乐。

他和她,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这么淫靡又这么亲密?像已经想过这个问题很多次但从来都想不通,他再一次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自己就……就这么喜欢她吗?喜欢到不顾身份礼法,不管阴阳定律,只要是她,自己怎样雌伏都可以?

好像……真的是这样的,只要是她,他就真的被怎样对待都可以。她的一举一动中都诉说着对他的爱意,夹杂着占有欲,让他颤栗,却又让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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