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去哪儿了呢?
逆卷怜司端起身前的茶杯轻啜,他的面上是贯日里的云淡风轻,唯独心底反常的焦灼着。
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找不到答案。已经整整两天,一切都好好的情况下,却人间蒸发似的失踪。
难道是早有预谋?
不,那不可能。他还清楚的记得她失踪前一天,缠着自己要一起洗澡的诱人模样。明明浪漫天真、乖巧可人,素日又绞尽脑汁想要时时刻刻粘着自己……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神游的思绪在窗口飞入一抹黑影后强行拉回,他忍住立刻出口追问下落的冲动,抿着茶,等待已然停立在他面前的桌上,如蝙蝠一样身形的使魔开口。
“还是找不到,请主人责……”
话未结束,逆卷怜司皱着眉一挥手,使魔便化成了一堆灰烬,随着空气中的无形之风,闪动着流光腾飞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啪——”
昔日爱惜无比的茶具一概被横臂一扫顺势带落至地,逆卷怜司僵直着身姿站了半晌,复又平复下情绪的坐回了凳子,而这时,被摆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
“喂?”
不觉屏息,逆卷怜司几乎是冲过去拿起的手机,可是在接电话的瞬间,声线却不再急切与焦灼,而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冰冷。
“怜司,是……恩唔,我……”
电话那头有着不寻常的喘息,接电话的怜司捏在手机上的五指用力到泛白,当他清楚的听到对方像是被顶到深处的呻吟时,他立刻难自抑的脱口而出:
“告诉我,在哪。”
[好感度:40]
[欲望值:80]
[啧,这就是你想要刷爆数据的良好计划?]
[管它呢,先把欲望值满了再说,反正爱都是做出来的。]
[……]
我无力的朝天翻个白眼,心下吐槽着怜司“刀枪不入棍棒不吃”的强大内心。
手里拿着的手机是之前怜司给的,他说这是为了方便联系,有什么事好可以及时互相通话。
“舒服吗?”
和自己躺在同个窄小的床上距离不过一指的逆卷修慵懒的开口,他的话中也带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我神色自若的收回放在他嘴边的手机,带着哭腔咬唇叫到:
“恩唔!啊啊哈啊……不行,不行……”
嘴上的戏还没演完,手机的通话状态已显示为挂断。目的得逞的我心情大好的吹了个口哨,放松身体的躺平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谢啦,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修,他还是那副老样子懒洋洋的躺着也不说话。我早习惯了他这副永远也睡不够的模样,索性也不期待他回答,笑眯眯的惯例打量起他。
“老实说,虽然是做戏,可你刚才的声音还是好性感哦。”
漂亮的宝石蓝瞳仁突然不再用眼皮遮绕,他睁开了眼,而直视入他眼眸深处的我心下愣是漏了一拍。
“你好像玩得很开心?”
“没有嘛,都怪怜司太木了,所以我只有这样想办法。”直勾勾的和逆卷修对视,我并没有心虚的闪躲。他像是探究的眼神维持不过几秒,很快又马上闭起了眼,对我说:“值得吗?”
“恩?什么值得?”
“他就这么值得让你喜欢吗。”
“恩,因为他才是我离开的关键。”
“……?你说,你要离开?”
“骗、你、的!哈哈哈……”无聊的坐起身来,双脚及地时理了理身上的病服,同时想着出去转转透透气,“反正我逃哪儿,依照逆卷家的家势,怕也都是徒劳,既然是白费功夫,我怎么会去为那些无聊的事情浪费时间与精力……”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所以,为我在意又感兴趣的事情付出一切,逻辑上也没有什么错误吧。你觉得呢?”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逆卷修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了我的话,下床的我则推着挂点滴的移动支架缓步挪到了病房门口,就在我开门的时候,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话中反常的带上了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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