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莫约四十上下,虽年龄有些大了,但风华犹在,又有脂粉陪衬,说气话来恩威并施:“你做了我这里的人,就得学我这里的本事,我姓金,院子里客气的都叫我一声金花,若你往后乖乖听我吩咐,我金花定不辜负亏待了你,若你敢动歪心思,便别怪我大棒伺候!”
崔莹莹埋头不置一词,这老掉牙的台词,早已见怪不怪。
金花见她规矩,面色稍缓说道:“你也不必紧张,你养父说你年过十六,还是个雏儿,没有跟男人交欢的经验,我自然要让你好生适应一段,这些银子留着给你置办衣裳,装扮得妩媚风流些,男人才会多看一眼。”
说罢,支了一丫头拿给崔莹莹发配,那丫头年约十叁上下,叫迎春,看着稚嫩,却会看人脸色,听金花这声训导,是要栽培崔莹莹的意思,于是好生扶着崔莹莹,回布坊给她买了两身轻纱薄雾般的衣裙。
这让崔莹莹犯了难,她拾掇衣服犹疑要不要穿上,可明明是有些布料,可该遮的不遮,偏给露出来,酥胸露了一半,肩头就只见一件轻飘飘的粉纱,是有些暴露了。
可她决心改变,便毅然穿了起来,忍着不适,当天就到金花面前请活,金花吐了一口烟圈:“不急,雏儿的身子,都慢慢开窍才能伺候男人。”
崔莹莹抬头看了金花一眼:“什么意思?”
金花嫣然一笑,给龟奴使了个眼色:“好好带她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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