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开大步,一下子扯到刚刚摔的地方,疼得脸变了下形。
付杨在孔漫走了几步时就发现她走路姿势有点儿不对劲。眼睛瞟到挺翘的臀部上一片土的印迹,立即转开视线,耳朵尖尖莫名红了起来。
付杨想,他知道为什么了。
孔漫走到摔跤的地方,看着那笔直的坡,苦大仇深皱起眉头。
这什么破地儿!
她试着抬起一脚,踩上去,踏了踏,没感觉到脚底有疏松感,这才试着要往上爬。手摸索着上前方的岩石,打算借力。却一把抓住一截带着温热的紧实胳膊。
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上方去了,这会儿正在坡上头。孔漫抓住他以后,付杨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她以为要双手拉,于是递上去。
哪知道双方会错意,男人以为她要让自己抱她上去。于是忍住不自在和脸红心跳,一把捞起她的细腰,胳膊使力。紧实的臂肌贴着女人的腰,一把带了上去。
在路边站稳时,孔漫还是懵的。但也一瞬就发现,两人挨在一起的距离过于近了。她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一股烟火味中,透出点淡淡的Hermès大地男士淡香水的味道。
男人似乎也是不自在,后退了几步站稳,把灭火器丢在皮卡车后车厢里。
孔漫走开几步,到副驾驶拿出大衣。摸进口袋里掏出纸巾,抽了几张后,把剩下的递给男人。
付杨愣愣接过,低低道了声谢。把消防衣脱去,随后抽出纸巾抹了一把,上车坐好。
孔漫也上车。
车子爬了一截坡又开了几个弯之后,在路边停下。
孔漫:……
操!
不是吧?!
又来?
付杨下车后,在路边蹲下,不知弄啥。过会儿站起来趴在驾驶室车窗上,轻轻喊:“孔老师,下来洗把脸。”
孔漫下车,走到他那边看过去。路边有根黑色的皮管,中间有道接口,现在是断开的,水流从里面流出来。
男人已经洗干净脸庞了。孔漫在旁边蹲下,伸手去接水,洗起脸来。
付杨蹲在旁边,把水管抬高一点,方便她接水洗脸。
灰尘粉末洗去,白皙细致的脸蛋露出来,在一方天地衬托下,越发白软的晃人。
如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她五官是明艳的,性格大抵是,冷淡的。
洗完脸,孔漫又沾湿纸巾,对着车窗擦了擦头发。
弄得差不多了,付杨把水管接好。孔漫上车,他发动车子。
不知道绕了几个弯,爬了几座山崖,终于在转了一个弯之后,能看到远方有农家房子立在半山腰。那青色瓦片房上,袅袅炊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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