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霍权云里雾里。
“难怪你信誓旦旦的说?偷盗官银没事,知道朝廷不会查吧。”
霍权:“......”
“聂凿,你挺能耐的啊,这些年我都被?你骗了。”
霍权:“......”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源...别?冤...枉老子...”霍权磕磕巴巴吐出几个字,尽量装作聂凿本人说?话的样子,“老子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秦源转过身,面色铁青,“叶家和?陆家收买矿山的人,偷偷将银子运出来,你知道他们不敢将此事声张,故意拉我下水偷盗官银...”
霍权心惊,聂凿竟然早知道叶陆两家做的事情了?
“聂凿,你是皇上的人。”
霍权:“......”
“我就纳闷你怎么突然好心为我秦家军肯冒诛九族的风险,竟是想拉拢我站队,先?皇在时,当今圣上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想登上那个位置何其艰难,你借为我秦家军好的名义拉我偷盗官银,就是希望我为当今圣上所用吧。”
霍权:“......”
奸诈,好奸诈的小人,竟用这种办法拉拢秦家,聂凿怎的如此小人。
“呵,聂凿,我小看你了啊。”
霍权有苦说?不出。
“怎么着,眼下圣上坐稳了那个位置,你是要卸磨杀驴了?”
霍权赶紧摇头,“怎么可能?”
秦家戍守边关多年,战功赫赫,他怎么会陷害秦家,他举手发誓,“秦源,老子没有恶意。”
“哼...”
秦源冷哼声,掐灭桌上的烛火,粗粝的手瞬间滑向霍权脖子,霍权急剧挣扎,“秦源...秦将军...有话好好说?...”
电光火石间,他隐约看到漆黑的山崖上站着两人,一人负手而立,态度倨傲,一人戴着帷帽,卑躬屈膝,“聂大人,我秦家世代忠烈,南境战场埋了我秦家多少男儿?忠魂,秦将军性子急躁,一时为你所诱,你追查那件事与你有什么好处?”
男人眺望山崖,语气冰冷,“秦源与我交情匪浅,我自?不会害他,倒是你...”
余下的话没说?完,一双细长的手臂伸向了男人后背,宽袖的袖边闪着金光。
咚的,男人摔了下去。
咳咳,霍权攥着秦源的手,嗓音粗哑,“看到了,我看到了。”
杀聂凿的是个女人,穿着是京中贵人打扮。
秦源收回?手,“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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