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只能躺在在昔日你口中所说的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的人身.下,你就好生受着吧。”
他的语气低沉冷漠,像是一把匕首插进了宁瑶心里。
说完这番话,男人就发起狠来。
宁瑶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只能任人摆弄,毫无翻身之力。
期间她疼得险些晕倒过去,身子像是要被人撕碎,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远处桌案上的烛光在她眼里横跳,灯芯燃烧发出噼啪声。曾经她也幻想过成为眼前人的妻,但她万万没料到他们之间会走到如今这般境地。
不多时陆珩就直起了身,眼神从下方人细白手臂上发红的齿印处略过,索性翻身下了床,赤着脚去了净室。
宁瑶睁开眼,听着隔壁净室里传出来的流水声,她支起身子。手从床帐下探出,捡起散落在脚踏上的衣裳。
匆匆套好后,她又胡乱将面颊上的乱发抚到耳后。手指触到眼下的那颗泪痣停顿了下,古籍中说有泪痣的人“一生流水,半世飘蓬。”①命里会有比较辛酸的事情和苦难发生。
从前她想着父母健在,兄弟友睦,日子也过得平安喜乐,这古籍定是胡乱瞎说的。到底是命运弄人,没想到这才不到两年光景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宁瑶敛了敛神,眼下只有一个想法便是离开这间屋子。这样想着,她便忍着浑身的不适下了床,连鞋跟都没来得及拔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弯腰扶着墙壁走得极慢,还没缓过神来,倏忽在墙角拐弯处和一个端着木盆的丫鬟迎面撞上。
“砰”地一声木盆落在了地上,冷水溅了宁瑶一身。
眼前的女子身形有些眼熟,小丫鬟反应过来这便是方才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位。更何况她还是从世子的卧房方向走出来的,小丫鬟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不停磕着头。
“奴婢知错,奴婢该死……”
宁瑶冻得嘴唇发白,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肩取暖。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弯腰将地上的人扶起来,只能开口道:“你快起来吧,我不是你的主子。”
小丫鬟抬起头,圆圆的眼睛怯懦地看了宁瑶一眼,似是在考量她话语的真假。
宁瑶无奈叹了口气,艰难地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一声,“说不定我现在的身份比你还卑贱。”
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了一阵喝彩声,宁瑶回过头就看到了倚靠在墙壁上的陆珩。不知是何时出来的,但很显然的是他听到了她方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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