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有眼无珠,可是再怎么样他一个人也斗不过已经身为王妃的秦楚楚,所以他只能手脚不停的绣,可不管他怎么认真的绣总是能被秦楚楚鸡蛋里面挑骨头,然后继续责罚清音和芷画。他始终忘不了秦楚楚是怎么把清音送进牛行,怎么给公牛喂上媚.药......清音差点被生生折磨至死,可即使如此清音也没有自尽,她说如果她死了便只剩下他和芷画,谁来伺候他,她说她舍不得,舍不得自己痛快的去死让他们苟活被人折磨着,她要随他们一起...
“小姐,最近嬷嬷总是来我们院中小坐,说离山寺的香灵验,让我们带着小姐去许愿上香顺便散心,可我总觉得她不安好心。”芷画想起最近孙嬷嬷总有意无意的与自己套近乎,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可那双眼睛却像毒蛇一样,看着让人好不生厌。
秦云深敛下眼帘,轻笑,“她当然不安好心,恐怕我刚走出庄子,这条命便是她的了。”
“那小姐万万不能去离山寺。”清音连忙拦住秦云深。
“呵,离山寺啊,再过半月便是百花节了吧......”秦云深低眸,唇角含笑,他当然要去,不然怎么能陪京城的那位唱大戏,不过可不是这几天,他还要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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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给我说这几天哪儿去了!怎么都不见你人影?是不是又去梦香楼鬼混去了!”李芝哭的梨花带雨,容貌虽然不算出挑,但胜在清秀可人,比起一般的丫鬟穿着倒是富贵些就连气质也好上许多。
孙仲见状连忙为李芝擦拭眼泪,嘴里好言好语的哄着,“瞧你说的,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花天酒地的流氓地痞?最近几天我比较忙一直在外面为着庄子上的事情奔波。”
李芝听后不禁气急,带着眼泪疾言厉色道:“你又骗我!庄子上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庄子上出了事!”
孙仲见李芝一副泼妇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哪个男人想要娶个善妒的女人,不禁沉声道:“芝儿,适可而止,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李芝见孙仲真的生气,便不再敢撒泼做那妒妇的模样,低着头又变成了以往温顺可人的性子,她虽然心底恼怒,可现在毕竟还不是孙仲名正言顺的夫人,万一和孙仲撕破脸皮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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