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突然不想把她抱回床上,想一想似乎每次都在床丨第缠丨绵。即便是安然在上位,似乎也没有这次起的反应大。只是深吻抚丨摸,已经让她不住呻丨吟,曼丨妙的声音萦绕耳中,喜欢的很。离了唇,便褪她的衣裳,伸指在那谷丨口,已然湿丨腻,长指浅丨抽,也怕把她刮疼了。
安然微躬了身体,揽着他的脖子,两脚已有些绷直:“深些吧……”
声音下意识压在喉中,如丝竹悦耳,听的宋祁又快、深了些,不多久,就见她泄丨了身子,湿了满手。安然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抓了抓:“宋哥哥……好舒服……”抓了一会又看他,“你怎么还穿着衣裳,不公平。”
看着她的委屈模样,宋祁笑笑,真是醉了。低首附耳,几乎是咬在她小巧耳边:“环紧我,不要瘫下去。”
安然乖顺的环手在他脖间,那官服磨的她一点也不舒服。宋祁慢慢松手,卸了衣裳,仍不抱她去床上,压丨身而立,将她散乱在前面的发轻拨在肩后,那白丨嫩胸丨脯便落在眼底,含了一粒丨红珠入口,便听见一声欢丨愉长叹,酥的安然全身都软了。因有墙借力,宋祁一手又揽在她腰身托住了她,试着松手,也不会瘫软下地。
双手从他光丨洁结实的背上滑下,滑到前面,又游走上面,从他的锁骨处轻丨压撩丨拨至宽厚的胸膛前,碰到了两粒凸丨起,也刺丨激的宋祁一阵快丨感。这里的敏丨感度比起女子的来,也几乎无异。
柔丨软的手已经移至小腹,转瞬碰到那长丨物,本就粗丨大 ,经过一番圈指套丨弄,更是巨丨大。温丨热不带半点粗糙的手握了硬丨物,另一只手抚在顶丨端轻丨揉。只是一会,便冲了精丨关,也舒丨服痛快的冲丨刷出去。
两人身体已渗出细汗,屋里弥丨漫着浓郁的情丨欲和泄身后的气味。对还有力气的两人来说,却更是触动春丨情。宋祁微喘着气,吻了她唇上一记。安然抬眸看他,这一番折腾,酒意已经渐消。如今的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只是若宋祁问起,她也要假意醉酒,如此大胆的姿丨势,好像很是难为情。若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儒生的框条约束了他的举止怎么办。这一想,干脆就这么站着继续吧。微闭了眼眸,左脚已揽来一只手,将脚抬起,下半身便更是暴丨露。
她睁大了眼,宋祁以为她醉酒生怯,说道:“不会弄疼你的。”
安然点了点头,那实丨物已经放在幽丨谷处,顺着原本的湿丨润刺丨入,一个填满充丨实,一个挤丨压包容,都不可抑止的一声轻松长叹。因前戏已足,如此站着又极易深入,才刚入里,便没有往日的浅丨深抽丨插之举,每每落下都是重重丨刺丨去。不过十几下就酥的安然如在云端,唤声出喉。极丨致的舒丨爽中带着三分哭音,已快乐的说不出话,只是发着勾丨人魂魄的呻丨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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