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慢慢驶出村子,行至河边道路,掀开的帘子始终都没有放下。
苗苗出过村,那时出去知道当日就会回来,没有什么离村的特别感?触。
可此次出去,也许一两个月便回来,也许更?长,几个月,半年?也可能更?长的时候。
如此,瞧着慢慢倒退的熟悉的地方,苗苗多少有些不舍。
周瑾承看出苗苗不舍,以为她怕以后很难再回来。
清了清嗓子道:
“这里山清水秀,相邻热情和睦,以后得空了我们就回来看看。”
听了他的话,苗苗这才放下帘子。
屠安无声的握住了她的手,两人对视中,有旁人读不懂的情绪。
周瑾承坐在两人的对面?,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许久,他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蹙眉问道:
“你这嘴怎么了?怎么肿了?”刚刚就留意到她换了身衣服,没留意到她的唇。
苗苗听闻下意识的捂住,手挡住了唇,也挡住了不自然升起来的红晕。
屠安不用想?都知道周瑾承问了什么,少年担心的模样明显就不懂事怎么回事,惹得屠安轻咳一声。
“许是昨夜吃了酒,苗娘吃了酒便会如此。”
吃酒?就一杯便如此?
“以后得注意,不能碰酒了。”周瑾承说?完,免不得心里记下,下次再不会让她碰到酒。
屠安胡扯,苗苗心虚的偷瞄了一眼周瑾承,听他认真的叮嘱,垂着眸子轻轻嗯了声。
到府城行马车要半月路程,出了镇,再往外是苗苗和屠安都没去过的地方。
马车里长时间坐着,日日赶路,有些难捱。
刚开始苗苗坐车都没什么反应,可慢慢的,开始有些心口?有些憋闷难受。
晕马车,是他们出门都没想?到的。
预期半月的路程,走了接近二十来天。未免苗苗太过难受,他们每日早晚赶路,中午燥热便寻阴凉的地方歇息,到了府城的时候,苗苗竟瘦了些,着实让屠安和周瑾承心疼不已。
周瑾承作为周记的少爷,周家唯一的儿子,从?小就被周家家主带着接触生意上的事,府城大?部分的人都认识周瑾承。
小四?作为周瑾承身边贴身伺候,认识的人自然也多。
一进?府城就有人认出他来,还?没来得及派人去府上传消息,就有人先一步跑去了。
所?以,马车停在一座挂有周府门匾的五进?的宅院时,门口?已经站了许多人,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穿着华贵手持云纹革丝团扇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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