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他是在说大话,另一种,就是他的确有自己的办法。
他是前者还是后者如果是后一种,又该怎么办
可是不管怎样,现在并没有时间再来考虑这些。
「哈森,我们先走,其它以后再说!」
沈莹已经带人拐入山脚,想来暂时无碍,拓邑带来的骑兵不去追击沈莹等人,却是从两翼绕过来,隐隐对我们两个人形成包围之势,我们再不走的诂,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你以为现在就能走得了么我的无忧!」
拓邑长笑出声,我们两个人的身形还没有展开,他已然倏地从马上跃了下来,一直放在手里面摩挲的长剑出鞘,泛起了一阵乌光,劈面向我罩了过来,剑尖颤动封住胸腹之上,来势既劲且急,毫不留情:「你欠我—剑,现在先还利息!」
我向旁侧身闪过,长剑却像是有灵性一样,如影随形,紧紧跟了来,再住侧避就是蛮兵,无奈之下,我只好伸剑去格,拓邑的剑身沉重,我本来已经运气于胸,双剑甫一相交,一股巨力却还顺着剑脊直击过来,刚想要顺势翻出圈外,身后的两名北蛮将军的长枪又迎面刺了过来,急劲非常,立刻封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堪堪闪过,挥剑逼退他们,再抬头,拓邑的第二剑却又劈了下来!
退无可退!
我只得硬生生又接了他这一剑。一夜激斗,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头也泛起了一丝甜腥,身体不由得晃了一下。
拓邑看在眼里,伸舌舔了舔唇内,表情阴狠冷佞,扬声大笑起来:「无忧,你何必再来挣扎!」
笑声之中,身形不缓,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收剑回手,第三剑又是蓄势待发。拓邑的剑法与中原武林中人有着很大的不同,用的是大剑,以劈削为主,靠剑势与内力伤人,倒与哈森的巨斧有着几分栢似,要是平时我躲得开自然不怕,重围之中,却是毫无还手之力。
被抓,只是时间的问题。
落在拓邑手中,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事情。努力保持心口的一阵清明,眼角的余光扫到哈森,他陷身在离我丈远的地方,同样强弩之末,自顾不暇,不过拓邑其意在我,好手都被派到这里来了,所以他还是能够游刀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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